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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份尊貴,二來也不像是那種會隨人擺弄的溫柔少年,三來唉唉唉他想這麼多幹嘛?

人家反正都要雙宿雙棲了!

在樓下小嘆了口氣,佟妄便也沿著巫瀛走開的方向離開了。

這廂,女將軍醉欺佛王爺的戲碼還未落幕,上京裡街頭小巷還在因為這戲碼而熱鬧翻騰著,有人惡話醜話罵不停,只說那女將軍不要臉不要皮下作惡心亦有人羨慕那女子竟能近了那位爺的身,只想曉得那滋味是如何還有人想著鬧出這等事兒,那女將軍怕是沒幾日好活了於是這一日,便在滿大街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裡頭過去了。

沒人想得到這二人竟然隨隨便便就完全改了預設的戲碼方向。

聽到傳聞的時候,唐梟正躺在風月樓一個漂亮姑娘的大腿上閉著眼睡得迷迷糊糊。

屋子裡頭加上那正在撫琴讓他好眠的姑娘一道,共是三人,而除了琴音之外,便只剩了呼吸的聲音還在那要緊不慢的。

小几上一注散著助眠暖味兒的指頭粗細的香正巧落下了些燃盡的灰塵,露出一星半點兒的火光,唐梟迷迷糊糊,難得的有了快要入眠的跡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這幾年以來到了入夜竟極是難以入眠。有時候明明白日裡因為調製自己那些毒丸什麼的累得不行,可偏偏躺在床上卻沒有入睡的慾望,是以這幾年來他調製的最多的是如何讓人入睡的藥——而小几上那香,正是自己最近的成品。

身下女子的腿,柔軟而帶著股自己讓她抹上的馨香,讓他的鼻子十分的舒服,而耳朵裡那柔軟細膩的琴音,亦讓他滿足不少,然而最讓他滿意的,則是現在自個兒這很顯然就要睡著了的狀況——

“你說那女將軍是不是大膽?”

“大膽?我說這是浪才是,咱們天朝女人那個不是乖巧安分,偏這女人簡直是——”

“哎,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將軍是巫馬人,壓個男人對她們族的女人來說哈哈怕是小菜一碟兒啊!”

“嘖嘖真他媽的不要臉”

“哈哈,老弟這是嫉妒了,是吧?嫉妒那女人壓了咱們‘冰清玉潔’的佛王爺!”

“呵呵,老哥說到咱心坎兒裡了啊”

他所在的廂房是這風月樓最頂級的房間,少有人會過來,是專門設計來讓有錢有勢的大爺們想怎麼胡鬧就怎麼胡鬧的。所以那聲音其實很遠,非常遠,遠到幾乎是夾雜在旁邊很多別的聲音裡一道出現的

可偏偏那‘女將軍’幾個字落到他耳朵裡就像是自動接收了一般,從亂七八糟的很多旁的聲音裡硬生生分離出來,將這段對話聽了一清二楚!

那該死的女人有了別人?!

‘嗖’的一聲,他猛然從女子腿上坐起來,豔光四溢的面孔上一雙狹長的鳳眼裡霎時流露出欲食人骨肉的光華,鮮豔欲滴。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她說了喜歡他的!她怎麼敢去碰別人?!

心中火氣一起,便一把推了身旁那權作了自個兒枕頭的細瘦女子,而那女子,一是未料如此,二是根本也無力抵禦他的力氣,霎時便猛的被推了開去,一把撞倒了邊上的牆壁上,粘稠的血液,順著那張漂亮的面孔流了下來,很快便覆蓋了女子半張面孔。

那女子驚恐,瑟瑟發起抖來,眼眶裡落下的眼淚就跟止不住似的噗噗往外直冒,一手下意識的抬起摸了把臉,見到那多血,便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而一旁,那撫琴的女子嚇傻了一般頓住,身子抖得像篩子。

唐梟看著,心中那浮起的火焰愈甚,忍不住便吼出聲來:

“誰讓你停的?!給我彈,繼續彈!”

一雙妖異瞳眸對上那哆嗦的女子,女子一抖,顫巍巍的指尖摸上琴絃,一瞬便染了血,卻因為那雙妖詭的眼睛望著,咬了牙應是撫了上去

顫抖的琴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除了女子不穩的呼吸聲之外,便什麼也沒了。

唐梟望著女子撫琴的手,看著那琴絃不一會兒便沾滿了鮮血,還有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目光裡閃過一絲奇異的什麼,思緒卻被拉了老遠

那一年他和那醜女人方認識不久她便已經成了他的妻子——那醜女人見了自己第一眼,便雙眼冒心的把自個兒腰上那醜東西給了他,他聽她說了理由,無所謂的接下。

有一次她興致勃勃來尋他,讓他與她一道去遊河,還拿了大紅色的燕子風箏,說是先去放再然後到了夜裡他們再去河上看夜景。

而他盒子裡一群小血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