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以上的話。
“唔可以試試,我也去找,看有沒什麼能做的事情。嗯,那好,這就樣定了。別的也不說了,我們先出門看看吧!”
對於他的回答,巫瀛沒覺得意外,畢竟在她自己的腦海中,這位就是個大少爺的形象,而自然嘛,大家的那些個公子哥兒們看,有哪個幹過什麼事兒?這位說他能教教書,估計是個上學時沒經日裡偷懶睡覺的算是不錯了。
於是巫瀛決定先出去看看有什麼事情可做再說,便先起了身。
見狀,她對面那位一夜之後受了不小打擊,心裡頭千頭萬緒終卻化成痴傻歡喜的男子也無言的站了起來,表示贊同。
所以巫瀛便朝著屋外走了出去,知道自己身後那男子是跟著的,沒有多餘言語。
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的步子才將將跨出門欄,視線亦恰恰的落到走道的木板上巫瀛的昨日的記憶十分的清晰,她記得自己因為擔憂此處環境而特意一路觀察往上,絕對絕對的看清了這一路上的所有一切,甚至某一個小小的擺設,她這房間外頭,絕對絕對沒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泥土腳印才對!
瞪著門外地木板地上那有的溼有的幹有的半溼半乾被帶出一地混亂腳步的樣子,驚訝非常!
昨日夜間的事情,還有這人昨夜的情況,讓巫瀛都心知肚明這家店裡那小二打的什麼主意,可再可怕的店,就算是黑店吧還沒到真扯破臉皮的時候,這種打草驚蛇的玩意兒白痴也知道要隱藏的吧?!
還是那店小二真有如此肆無忌憚?!
巫瀛在跨步出門的一霎那,渾身上下閃過一絲哆嗦,每一處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想到昨夜的自己,她那都是在幹些什麼?!若不是昨夜那些人不知道因為什麼沒有動手
額間冷汗,隱隱滲了出來,她有些慶幸昨夜的無事,但也在這一瞬間打定了主意待會兒出門之後就再不要回來這裡——天曉得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兒?!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她身後那除了昨天夜裡之外,幾乎是一徑沉默什麼事兒都不大發表意見的男人,卻忽然冒出了一句話:
“果然有人來過了。”
一句話,七個字兒,如果是從巫瀛自己的嘴巴里說出來,她不會意外,畢竟她也想到一定有人回來,可從她身後那男人嘴巴里說出來就大不一樣了,而且,聽這口氣像是他早就算著了?
從對屋子外頭的一片狼藉的驚訝裡收回自己的驚訝,巫瀛轉過身去對那個昨天晚上和她有過了深層次的接觸的男人表示了她的驚訝:
“你知道?”
她一直以為這位就是個公子哥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而她面前,佛緣似乎對於她的驚訝沒有一點兒的驚訝,卻與往日不同的朝她露出了一抹淺笑,笑容裡有些因為昨日的那些驚世駭俗而帶上的小小的窘迫,但更多的,卻是一股讓人看了十分安定的自信。
“這小樓分五層,層層有陣,應是有高人居於此,不過我們來時那小二模樣奇怪,我便在之後下樓進餐時將你我二人屋外陣勢略略的動了一動,”
佛緣說話言辭裡從始至終帶著的那股冷意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褪去的,可居然褪得那樣徹底,此刻看來,便是面上有那猙獰傷痕,卻隱隱有著比他往日,面容還在,異能還在的時候,更要慈悲溫柔了幾分!
於是,這些日一直與他呆在一處的女子,不免面上露出了比之前更要驚訝的樣子——一為他所言,二,則為這樣談吐、姿容以及風度。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以來對於這個男人只覺累贅,甚至在昨日夜裡也只是因為慾念而選擇從善如流,一時快活就一時快活的女人,這才真正張大了眼睛,正眼看了失去了記憶的自己所帶出來的這個男人。
“你看得出這裡有陣?”
雖然是廢話,巫瀛還是問了出來。
“嗯。”
佛緣淺聲應著,似乎情緒逐漸平復。
“這是什麼陣?”
失去記憶也不至於讓人失去邏輯,五行八卦之類的東西,那絕對不是尋常人會懂的,巫瀛也不知道自己如何這樣肯定,但是她就是知道,於是自己面前這個人,隱隱距離紈絝子弟這四個字,有了距離。
“應當是春生陣,四大古陣第一陣。”
佛緣答,並未露出得意洋洋姿態,還是那副安靜的樣子。
“你會?”
巫瀛問,面上表情隱隱有些怪異——至少看在佛緣眼睛裡有些怪異,像是,在打著什麼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