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大茂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身旁還站著一位含羞帶怯的少女,保衛科的眾人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他們都知道許大茂的妻子也已追隨而來,紛紛笑嘻嘻地圍觀這一幕。
許大茂見到鳳蓮帶著緊張和擔憂撲向他,臉色瞬間變得複雜,不自主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月兒,感覺到一陣寒意自脊椎升起。然而,當鳳蓮滿心憂慮地撲進他懷裡痛哭時,他的心底不禁湧起一絲溫暖,伴隨著稍縱即逝的愧疚。
這些天,雖然他能夠離床,但因腳下的神秘傷口無法行走,頭痛得讓他痛苦不堪。閒暇時,他與單純的鄉下女孩月兒聊些瑣事,月兒難以抵擋許大茂的吸引力,就在第二個夜晚,悄然鑽進了他的被窩。
回想起這一切,許大茂心中不禁癢癢起來。那個夜晚,即便頭痛難耐,他也沒有多做些什麼。如果早知妻子如此掛念,無論如何他也會控制自己的衝動。
"哎呀,親愛的,別哭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許大茂伸出手,擁住了鳳蓮,待她哭了一陣,感覺到衣物已被淚水浸溼,才輕輕扶起她,柔聲安慰道:
"來,讓我給你介紹,這是我的救命恩人,月兒,正是她和她的父親在路邊救了我。"
許大茂說著,偷偷向月兒遞了個眼色,提醒她記住剛才的約定。
月兒這個女孩的確善良,儘管被這突然的情況打亂了陣腳,但她聰明地馬上露出微笑:
"許嫂,您好,我叫紅月兒,您可以叫我月兒。"
一見到月兒,鳳蓮便猜到許大茂與她之間必有情愫。剛才她撲入許大茂懷中時,還嗅到了他身上殘留的香味。
然而,那又如何呢?
畢竟,她是為了給自己和兒子尋找一份持久的庇護,許大茂在外面有多少情婦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只要,他不在家裡帶來其他女人,不威脅到她在這個家的地位,一切都可以忍受。
"哎,月兒,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看我今天匆忙趕來,什麼禮物也沒帶。"
鳳蓮尷尬地笑了,她在口袋裡摸索片刻,找出十枚金幣和五張麵包樹穀物券:
"這點東西實在微不足道,但我今日確實準備不足。
等大茂痊癒後,我們會一家三口一起來向你表達謝意。"
"啊?這 "
月兒被鳳蓮手中的金幣驚呆了。她父親一年辛苦勞作,也難得見到一枚金幣,而許大茂的妻子竟一下拿出了十枚。
還說準備得太倉促
準備就緒,此番該如何致謝呢?
恍如夢境中,小月似乎瞥見一道天梯自雲端緩緩降落,只需她一步步攀登,便能抵達月宮成為月神的侍女。
鳳蓮見小月怔怔地未接過禮物,便將一枚銀幣和一袋星辰麵粉券塞進她手中,滿臉歉意:
"小月,快收下吧,切莫嫌棄微薄。等到大茂痊癒,我們一家三口再來向您與令尊表達感激之情。"
鳳蓮的話語暗示著她與許大茂的夫妻關係,還有他們的孩子,希望小月能夠明白幻想無用。
然而此刻,小月眼中只有那通往月亮的階梯,鳳蓮的言外之意全然未聞。
見她未能領悟,鳳蓮嘴角掠過一絲微笑。
非智者,不足為懼。
"小月,叨擾你們這麼久,真是過意不去,等傷勢好轉,必來拜訪你和你的父親。"
許大茂機敏無比,尤其擔心在守衛面前引起小月的爭執,連忙安慰讓她放心。
"嗯,我知道了,我會轉告我爹的,大茂哥,許嫂子,你們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
聽到許大茂的保證,小月的笑容如花綻放,甜美地與二人告別。
守衛見兩位女士和平離去,不禁略感失落。許大茂這狡猾的傢伙,對付女性還真有辦法。
說不定他們這些單身漢也應該向他請教一二呢?
鳳蓮攙扶許大茂坐上魔導大貨車的副駕駛座,許大茂這才看清是何雨柱在駕駛,頓時瞪大了眼睛:
"愚柱,你會駕駛魔導車?"
何雨柱聞言一笑,朝著門外站立的小月挑了挑眉:
"蠢貨,我擅長的多著呢,要不請那位少女過來見識見識?"
許大茂當然聽出了何雨柱的弦外之音,謹慎地瞥了妻子一眼,見她並未不悅,這才不耐煩地低語:
"滾犢子。"
"嘿嘿嘿,鳳蓮,搓板是個奇妙的工具,你得學會巧妙運用。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