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而槍膛裡只有一發子彈,於是,每一次完成任務都變得無比艱難,所以能夠划著獨木船回基地所在的小島時,他都會唱一首無名的歌,那是在部落裡時黑人長老教的,他至今不明白這種語言的意思,因為那個種族已經被滅絕了,但他在香港外的公海海面唱起這首歌的時候,那種奔放的狂野之美已經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甚至海濤都隨著他的聲音在拍打船舷。伊眉緊緊的抓著欄杆,金易開槍的時間不超過三秒,她卻好像經過了三十年,緊緊閉著雙眼,不敢接受即將面對的現實。直到金易地歌聲響起才睜開了眼,陷入了狂喜當中。卻能靜靜的聽著他地歌聲,他的聲音低沉,具有磁性,但從未聽過他唱歌過,因為金易經常說自己五音不全。他現在還是五音不全,所以歌聲裡很多都是嘶啞的吶喊。但能感染伊眉的心,將她無力的心灌注了一種振奮的力量。重新開始了跳動。“我贏了!”康達無比堅定地對自己道,他已經出現了幻覺,整個郵輪上只有自己存在,其他人都消失了。“我贏了!”他大聲喊著,那是一種絕望的嘶吼。他現在才知道金易地殘忍,是那麼的可怕,金易給了他信心。給了他贏的信心,他親口對康達說,六個全上吧。那時候,他以為金易瘋了,所以喜得瘋了,但是,金易即使瘋狂,也是個高貴的瘋子,金易最擅長的就是:給他地敵人百分之九十九勝利的信心,然後憑藉百分之一的機會將他活生生地摧毀,像大象去踏一隻螞蟻,沒有半點翻轉機會的去擊敗信心爆棚的敵人,就連這種摧毀都充滿了高貴的藝術,這種藝術的名字,叫做殘忍的瘋狂,建立這種藝術的基礎,是在強大實力的自信上邊。他為什麼要叫六個人齊上?因為他可以0。7秒鐘內開六槍米之內,準確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百。“啊!”康達狂叫著,跳下了公海,一輩子打拼的基業一朝就輸在了今天,起因很簡單,因為他的兒子去搶別人的女人,命運有時就像蝴蝶的翅膀,輕輕扇一下,可能會引發一場改朝換代的風暴,這場賭局,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回覆財產0狀態,甚至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原因不是金易贏了,而是他們的貪慾作樂。“快去救人!”莫直行對自己的手下道,就在這個時候,十幾名坐莊的大佬同時往腰間摸去,數十億的金錢,只需要殺了皮筏艇的一個人!“不要拿槍口對著他!”伊眉突然尖聲喊道,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錢多一點而已,不喜歡這種亡命的表演,今天死的人夠多了,她不想再添上幾條,即使有幾人的槍口是指向她的,她的善良和溫柔曾經能讓金易在狂病發作的時候安靜下來,但此刻卻阻止不了這幾個人的自取滅亡,只有她知道,金易最不喜歡的,就是拿槍口對著他的任何人。莫直行突然驚覺不妙,正打算叫荷槍實彈的手下阻止這些昔年的亡命之徒時,金易的歌聲還在繼續,手卻動了,雙手連續射擊之後,那些人的槍才拔了一半,就被擊穿了捂著鮮血淋漓的手痛叫出聲。金易這才從皮划艇跳上船,一把擁著伊眉痛吻了下,才撫摸著女人早已溼潤的臉頰,柔聲道,“你不想他們死,他們就不死,想死都不行,呵呵!”,他笑的時候,那是一種平靜的瘋狂,在康大少面如死灰的舉槍想要自殺時,槍聲一響,手就被金易冒著輕煙的槍口擊穿了。“我只是想告訴各位一個事情,在我有槍的時候,千萬千萬,別靠近百米之內!”金易笑笑,將手中的六把槍一支接一支的往海里扔,每扔一支,都像離開一個情人那樣心疼,但只有這樣,他才能空出一隻手去擁抱伊眉,如果說仍握著槍的一隻手掌握著死的話,佔據另一隻手的伊眉掌握了生,她現在不知道的是,日後還會有許多人因為她的勸慰才撿回了命,她不喜歡的,金易很少做。伊眉的腿是很漂亮的,細,長,牛奶似的肌膚連毛孔也沒有蹤跡,而且富有彈性,金易和她做愛的時候,最喜歡一件事就是用粗糙的手掌自下而上緩緩的摩挲著敏感的面板,讓她的腿兒不自覺蜷縮在一起,這個時侯和她現在在自己懷中一樣,同樣是嬌弱無力的,全靠金易託著她才沒有軟倒在地,剛才帶給她的刺激實在太浪費她的力氣了。莫直行終於明白金易的實力了,才知道秦歌在和他聊天的時候,只是說了句,別惹他,就算他全身綁著鎖鏈在那,他也是世上最成功的脫逃專家,而現在,就算自己的手下全部拿槍口對著他,可自己仍覺得心底不住的發冷。“不用害怕!”金易好心安慰了疼得躺在地上不住打滾的眾位莊家,報出了自己的銀行賬號,裡邊有100元在那養卡的,然後笑道:“打錢進來,我等著!”什麼是最高明的強盜,就是這樣,搶了錢,殺了人,再拍拍屁股走人,能跟這做得差不多的,是製造金融風暴的金融巨頭,他們也是揮舞著鐮刀收割大量發展中國家的資源和資金的,但會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