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似乎只有在凌兒遇到某些危機之時,才會觸發封印的減弱。
所以我想在短時間之內,我們應該也不必太過擔心封印會有太大的異動。”
古洞天撫著鬍鬚,補充著道。
“嗯,不過話雖如此,但為以防萬一,日後我們還是交替來此查驗吧。”
古元天點了點頭道。
救治室外。
“少宗主,您現在還不能進去,師傅吩咐了,現在任何人都不可進入。”
在救治室門外,一名看門弟子對著古凌天擺了擺手道。
“信師兄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只想進去看一眼。”
見狀,古凌天有些焦急的問道。
“少宗主,師傅正在全力救治師兄,此時進去恐怕會打擾到他。”
看門弟子臉上雖露出幾分為難之色,但語氣之中卻依舊堅決。
聞言,古凌天皺了皺眉,他心中雖然焦急,但同樣也知曉此時是救治的關鍵時刻,不可被打擾。
所以最後也只好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心情變得冷靜下來一些。
“好吧,那我便在此等候。”
隨後他轉身坐到救治室外的石凳上,目光緊緊盯著那扇緊閉的木門,心中默默的祈禱著信最後能夠平安無事。
時間在這一刻過得彷彿異常的緩慢,每一秒都似乎是被拉長了一般。
而古凌天的心情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沉重。
就在這時,隨著木門“吱呀”的一聲被緩緩拉開,一道蒼老的身影從房內走出。
古凌天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旋即小跑著迎了上去。
“二爺爺,信師兄他怎麼樣?”
“凌兒,不必擔心,信現在已經並無性命之憂了。”
老者擺了擺手,臉上顯出幾分疲憊之色的道。
只不過在他說完之後,又是不禁長嘆了一聲:
“只不過……,唉。”
聞言,古凌天剛要放鬆的的心情頓時又是一沉,旋即連忙擔憂的問道:
“二爺爺,只不過什麼?”
“唉,雖然信的性命可以保住了,但他的傷勢極重,肌肉、骨骼、甚至是經脈都已經盡斷,恐怕以後都再無法繼續修煉了。”
古化天眼神暗淡的搖了搖頭道。
聞言,古凌天心中頓時如同被重錘猛然擊中一般,他雙拳緊握,有一種說不出的憋在心中的苦悶之感。
他在這幾個月的修煉之中,信可以說是他在天道宗所見過的修煉最為刻苦的弟子了。
每天最後才結束脩煉的一定是他與信兩人,而他也會時常向信請教一些修煉中所遇到的問題。
信雖然平時話並不多,但對於古凌天的問題,每次都會極為耐心的回答。
所以信可以說是在這段時間與他走的最近,同時也是相處時間最長的人了。
然而對於一名修煉如此刻苦的人來說,如果被告知以後都再無法進行修煉了,
那將會對於他是何種沉重的打擊,可以說簡直都是難以想象的。
“二爺爺,難道連您都沒有辦法嗎,您再想想,一定還有辦法的。”
古凌天依然不甘心地問道,他的聲音中似乎都在顫抖。
見狀,古化天雙手負於身後,沉默了片刻,然後才緩緩的繼續開口道:
“以我目前的醫術,的確已毫無辦法,但卻並不代表其他人也……。”
“其他人?是誰?”
聞言,古凌天彷彿在黑暗之中見到了一線曙光的人一般,連忙追問著道。
“信目前的這種傷勢,普通的藥物的確已無法醫治。
不過在大陸之上,傳聞有著一人,也許她會有著能力,
將信受損的經脈再重新接續,從而使他再度恢復修煉的可能。”
古云天接著道。
“二爺爺,她叫什麼?要去哪裡才能找到她?”
聞言,古凌天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繼續問道。
“冥童。”
只不過在說出這個名字後,古云天卻是不由得搖了搖頭,嘆息著道:
“唉,可是她素來都行蹤不定,幾乎無人知曉她此刻會身在何處。
而且頭疼的是,她還有著一個十分奇怪的癖好,那便是極其喜歡易容,
所以即便是現在我們與她面對面,也幾乎很難將她認得出來的。”
聞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