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必須要做的,就是證明我的這個預感,或者說我心裡想否定我這種恐怖的預感,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走進了墓道里,其他人忙跟上了我。
因為走過了一次,確定沒有機關陷阱,這一次我們走的非常快,我幾乎是一遛小跑的衝在最前面,眼睛死死就看著兩邊的路,確定沒有任何的叉路,我也沒有莫名其妙地轉回頭。
這一次不到十分鐘,我們就跑完了全程,在感覺即將要看到墓道盡頭的時候,我幾乎在不停的祈禱、希望自己的預感不要實現。但是最終,當我看到那扇幾乎一模一樣的玉石大門的時候,我的心頓時就涼了,冷汗就不由自主的往外冒。
走入大門,胖子就衝上了那座金山。然後他就跪了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我衝上去一看,六具屍體,我們排列開的東西全在……我們又回來了。
我的預感應驗了,在100%全神貫注地確定沒有叉路和回頭的前提下,我們一路直走,竟然還是走回了起點。
胖子跑的累了,大喘氣道:“這是鬼打牆,這絕對是鬼打牆,咱們怎麼走都是一個迴圈,這墓道的兩頭都是這墓室,咱們這一次要去見順子的爹了,順子你倒是和你爹說說,別玩我們,不然咱們就把他扔這兒自己走了。”
順子已經驚訝地夠嗆,沒工夫和他絆嘴了。我也心慌意亂,不住的轉身看四周的牆壁,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冷靜!冷靜!”潘子在一邊大口的喘著氣,“千萬不要亂,小三爺你自己不是說汪藏海的東西充其量還只是製造心理壓力的小伎倆嗎?我們千萬不要知道這一點還中招,現在一定要冷靜,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了。”
給潘子一說。我突然倒是醍醐灌頂,一下子人清醒了不少,那種絕望的感覺頓時淡了,忙點頭,道:“你說的對,這肯定是機關,我們在海底墓穴已經證實了,沒有什麼鬼打牆的事情,汪藏海善於使用巧妙的機關,來營造詭異的氣氛,如果不知道底細,很容易就給他牽著鼻子走。”說著忙用力揉自己的臉,讓自己從那種窒息的感覺中脫離出來。
說這些話其實是說給我自己聽的,我說完之後都不知道我說了什麼。
事後我想起這時候,感覺當時我應該是已經感覺事情超出了我的控制,想用這些話來暗示自己不要放棄。
因為剛才走那條墓道的時候,感覺太真切。我其實根本無跡法想象用機關怎麼來實現這個現象,腦子裡首先出現的就是墓室或者深跡墓道地移動,但是這不可能,馬上就給我否定了,我們走的並不慢,墓室如果能移動,他需要多快的速度?墓道就更不可能,我們在其中、只要有一點震動,我們絕對可以知道。但是如果不是墓道和墓室移動,那這就無法解釋了。
雖然我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機關,但是其實我的心裡已經知道不對了,這用機關無法解釋跡,但是這樣說出來,對其他人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減少恐慌。
不過我是小看胖子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潘子比我要鎮定得多,擦了擦汗,問我道:“不管是鬼打牆還是機關,都得解決,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再走一次?”
我一咬牙,“再走!他孃的這一次咱們走慢一點,好好感覺一下腳下或者四周的動靜,我就不信沒破綻。”
於是我們又走進了墓道之內,這一次走了四十分鐘,還沒走到底我們就知道失敗了,因為墓門一模一樣,一路上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其後我們不知道又走進去了幾次,全部都以失敗告終。我逐漸就感覺到了那些屍體的絕望,幾個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差。
我感覺到這樣折騰下去不是辦法,回到墓室之後,我讓他們別走了,既然走了這麼多次,我們基本上什麼都排除了,這個機關肯定是用了我們根本想不到的辦法來設計的。
胖子累的幾乎虛脫。但是還是堅持想繼續走,他的想法是,也許某時某刻,以前的那條墓道會回來,那時候我們就可以脫身了。
潘子聽了他這話,只說了一句:“你死了這條心吧,那條墓道絕對不可能回來了。”
說著就看了看一邊的那幾具乾屍體。意思很明顯。那幾具乾屍走入墓道的次數,絕對比我們多的多,但是他們還是被困死了,所以走墓道是沒有用的,再走一萬次也沒有用,我們不用去考慮這麼走運的事情。
胖子頓時就歇了氣了,坐下來,道:“照你這麼說,咱們不是死定了?這幾個人在這裡,肯定什麼嘗試都做過了,我們再做一遍,也沒有用啊。”
潘子道:“你少想這些,現在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