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是三天前,屬下出城的同時。龐大人就帶著張老將軍和劉將軍共一萬大軍出發了。按行程計算。明天或者後天就能到達朱提,截斷劉備軍後路。”
曹衝有些意外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黃崇微微一笑:“回將軍,屬下黃崇,巴西閬中人。**”
曹衝一想,巴西閬中黃家是大族,黃權就是家主,這小子難道和黃權同族?
“黃權就是家父。”黃崇似乎看透了曹衝地心思,又接著說道。曹衝恍然大悟,怪不得看這小子臉熟,細看還真有點黃權的樣子。他又問了兩句。讓人帶他下去休息。
“將軍,按日程算,劉備已經不可能撤出柯,我們這裡也該動作了,否則時間上來不及。”黃忠湊在地圖前看了半天,緩緩說道。
曹衝沉思了片刻,點點頭道:“你明天就趕往江夏和張俊會合。我會隨時快馬和你聯絡。但戰場形勢多變,不可能什麼都能及時通報。張俊為將多年。經驗豐富,你在長沙也打了十幾年仗,我對你們沒有什麼可擔心的。有什麼情況,你們商量著辦,無須等我命令。黃忠猶豫了一下,拱手施禮:“諾!將軍,此地離江夏數百里,我還是今天就起程吧。”
曹衝看著黃忠笑了笑,揮揮手道:“去吧。”
黃忠轉身正要走,卻被一直不太安靜的陳矯拉住了。陳矯站在旁邊看了半天了,一直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卻表明他有很多話要說。看到黃忠就要出發,他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拽住黃忠的衣袖,本想將他拽到曹衝身邊來,可黃忠地體格顯然不是他這個儒生可以拽動了,他掙了兩下,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原地扭過頭,脹紅了臉叫道:“將軍,陳矯無知,有一言進告。”
曹衝不解地看著陳矯,對黃忠示意了一下:“季弼先生有話請講。”
陳矯是廣陵人,曾經做過廣陵太守陳登地功曹,曾代陳登向曹操求援。後來被曹操闢為司空府緣屬,做過相令,再後來曹仁為徵南將軍,他被曹操任命為長史,輔助曹仁鎮守江陵。曹仁貪功冒進,將守住江陵地大功變成了戰敗,陳矯因此受了牽連,沒能升職。後來曹衝將南郡郡治移到襄陽,陳矯就成了黃忠的參軍,這次曹衝到江陵來,黃忠極力向曹衝推陳矯,曹衝也覺得江陵之敗,陳矯無過,所以又任命他為鎮南將軍府功曹。他一直覺得不是曹衝的嫡系班底,所以這段時間比較低調,今天不知為了什麼,卻忍不住了。
“將軍,黃將軍手下兩千人如果去了江夏,江陵城內只有兩千剛徵募的新兵,以及將軍手下的一千親軍,江陵是重鎮,如果江夏和夷陵兩面同時發生戰事,對面的張翼德、諸葛亮孔明一定會看出江陵空虛,他們水軍實力強勁,萬一過江攻擊江陵怎麼辦?到時候就算黃將軍他們佔據了江南四郡。可是將軍如有損傷,一切都不值一提了。張俊有五千人馬,文仲業也有四千人,他們兵力足夠,不缺黃將軍這兩千人。請將軍還是將黃將軍留下,以保江陵成全。”
曹衝看著陳矯脹紅地臉,看著他簌簌發抖的鬍鬚,不禁笑了。他揮了揮手道:“季弼先生,稍安勿躁,江陵萬無一失。我就怕他們不來,他們要敢過江,倒真省了我的事了。”
“將軍,兵兇戰危,不可兒戲,還是請將軍慎重。”陳矯真急了,上次因為沒勸住曹仁,害得他在江陵白白呆了三年多。這次如果曹衝再有個閃失,那可不是閒置三年地事情了,丞相大人一旦急眼了,要了他地命都有可能。
曹衝長身而起,走到陳矯身前,伸手拍拍他緊緊拽住黃忠的手:“季弼先生放手,我這裡豈止是三千人啊,我這裡還有一萬人藏著呢,就算張翼德、諸葛亮孔明一起過江,我都不怕。”
“一萬人?”陳矯鬆了口氣。心頭一陣不快。自己到底不是他的親信。他居然藏了一萬人的大軍,自己卻一點風聲都不知道。他嘆息一聲,鬆開了黃忠,拱手謝道:“陳矯狂悖,不知將軍有如此周密的安排,慚愧慚愧。”說完,轉身欲走。
曹衝笑了笑,衝著黃忠擺擺手,示意他去幹自己的事,然後對陳矯叫道:“季弼先生慢著。”
陳矯停住了腳步。黯然一笑:“不知將軍有何吩咐。”
“衝想請問季弼,這南郡周邊數縣,季弼可都是瞭如指掌?”
陳矯有些失落,連曹衝換了稱呼都沒注意到。他在這裡呆了三四年了,雖然官職俸祿沒有降,但乾地就是一個縣長的活,對這裡當然瞭如指掌。
“略知一二。”
“那好。有一件事要請季弼去辦。”曹衝回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