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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藉機讓周大人去交州,大人去關中,而曹丞相要送女兒入宮做皇后,他們都有所求,為何不能互得其利,兩全齊美?如果大人從中作成此事,丞相做了國丈,可以名正言順的掌握大權,心中必然對大人心有所感激,再加上他對曹子桓並不滿意,未必希望他在關中立功徒然增加以後廢長立幼的難度,此時派大人去關中取代曹子桓,正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而曹鎮南感激大人玉成其事,幫他立了一功,將來也有可能助大人一臂之力,資助些糧草,馬超韓遂二人,早已經筋疲力盡,不堪再戰,大人此去,以荊益之助,收服其心,關中西涼可即日而定。如此一來,更可顯得曹子桓無能,喪失與曹鎮南爭奪的資本,丞相、曹鎮南必然對大人感恩戴德,而大人也可獨掌關中。”

魏諷越說越興奮,說得有些嘴幹,他拿起已經涼了的茶一口飲盡,用手抹了一下嘴,接著說道:“天子給了曹家面子,曹家自然也要讓一步,周大人在交州,就有機會勸服劉備和孫權,縱使他們不降,以周大人的能力,挾荊州的精兵,以武力拿下交州,也不是問題。交州一下,江東勢孤,他如何還能支援?天子握在關中和交州,以大人和周大人為支援,曹丞相縱有心思,也要考慮一二,焉知事不可為?而且他曹家內部爭鬥不已。也未必能一致向外,天子更有機會各個擊破。重掌大權,到時候,大人和周大人,可就是當之無愧的中興名臣啊。”

鍾繇沉思不語,他看著魏諷興奮的臉。又低下頭看看案上的茶杯。茶杯中的茶在輕輕地顫抖著,蕩起一圈圈的波紋。鍾繇循著茶杯看去。發現竟是魏諷在輕輕地顫抖,帶動了案几一起在晃動。他暗自笑了一聲,這個年輕人,果然是血性十足。計是好計,雖然難度不小。但也未必全無可能,只是

他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決斷,反倒是皺起了眉頭,有些猶豫的說道:“要想曹家的女兒入宮就做皇后,那伏後怎麼辦?伏後入宮以後,並無虧德之事,與陛下兩情相好,又有西京蒙難之情,這時要廢后,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啊。”

魏諷緊張的看著鍾繇,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這時見鍾繇說出這個難題。他才長出了一口氣,額頭地汗珠透體而出。他抬手抹了一下發梢,藉機擦去了汗珠,輕鬆的笑道:“一個婦人,何足道哉,與大漢地江山相比,犧牲她一個人,犧牲伏家一家,有何不可,待將來事成,請陛下再追封就是了。”

鍾繇笑了一聲:“話雖如此,可是要廢后,總要找個合適的理由的,難不成讓伏家自己要求廢后?”他說著,也覺得這個笑話比較有趣,輕輕的笑出聲來。

“有何不可。”魏諷卻不覺得好笑,他正色說道:“伏家世受皇恩,老侯爺尚的可是孝桓皇帝地長公主,他們與皇家骨血相聯,為了皇權,這時候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自請廢后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大人願意,我願意前往伏府一趟,說服伏少傅。”

“如此,那就有勞子京了。”鍾繇嘆息了一聲,伸手拍了拍魏諷地肩膀:“我大漢衰亂之世,能出現子京這樣的骨梗之臣,也是幸事。子京,好自為之。”

魏諷激動得有些哽咽了,他低下頭深深施了一禮:“謝大人看重,魏諷少讀聖賢之書,自當見賢思齊,願為朝**粉身碎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說完,伏在鍾繇面前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兩個頭,起身絕然而去。鍾繇坐在那裡,看著魏諷大步而行的背影,一時竟有些出神。鍾毓站在側門後,朝魏諷遠去的方向拱著手,神情肅穆。

“稚叔,你是不是覺得為父有些陰險?”鍾繇雖然沒有回頭,卻彷彿知道兒子早就站在那裡裡似的,聲音輕淡得有些空洞。

“父親深謀遠慮,正當坐中指揮,魏子京血氣方剛,正當衝鋒陷陣,各得其所,正符合用兵之道。”鍾毓放下手,低著頭回道,聲音平靜得一點感情也沒有。但鍾繇卻從兒子平靜的聲音裡聽出了他的憤怒,他回過頭,對鍾毓招了招手:“來,坐到這裡來。”

鍾毓愣了一下,還是緩步上前,撩起衣襬恭恭敬敬的坐在鍾繇面前。

“潁川四大族,鍾陳荀韓,韓家自從韓太僕(韓融)於建安初年死去之後已經後繼無人,荀家經此一亂,只剩下荀仲豫獨力支撐,但他們抱定了曹倉舒,只要曹倉舒奪嫡成功,他們就是有功之臣,但他們有個問題,如果曹倉舒要謀逆,以荀文若的脾氣,必然要與曹倉舒翻臉,所以他們地結果,尚未可知陳家現在依附曹子桓,原本是不錯,但隨著曹倉舒地勢大,他們也危如累卵,陳長文當初因為嫌棄唐氏的名聲,不願與荀家結親,不僅得罪了荀家,還得罪了曹子桓,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