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寶兒和甄真的感情到底如何,別人不知道,她這個做娘和做姐姐的自然還是知道的。
甄真撇撇嘴,倒在沐飛煙懷中,哼著小曲,不再說話,眼角眉梢含著壞笑,沐飛煙瞧見後搖搖頭,看來這風逍遙是在劫難逃了。
“阿嚏!”風逍遙用力打了一個噴嚏,不滿的咒罵了一聲,“那個王八羔子在說本城主壞話!”說完,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想把背脊心那一陣發涼扭去。
“阿墨,你看看風逍遙那騷樣,像不像出雲樓那些小倌?”慕容白朝君非墨擠擠眼,君非墨只是淡淡的掃了風逍遙一眼,剛想開口說話,喉嚨一陣發癢,立即拿了手帕捂嘴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一聲像是要把肺咳嗽出來一般,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因為咳嗽漲的通紅,君二立即把止咳的藥端了過來,一股發苦的氣息立即把帳篷裡燻得苦不堪言,慕容白和風逍遙立即受不了的逃出了帳篷,用力吸氣呼氣。
“這藥怎麼這麼苦,聞著,我就受不了,阿墨怎麼也能喝得下去,還一喝就是一年!”慕容白說著,兩手緊緊的捏住手中玉扇,手背上青筋直冒。
風逍遙聞言澀澀的笑了笑,看向那條大道,未見塵土飛揚,不由得有些失落。
“喂,我和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慕容白見風逍遙不理會他,伸出腳朝風逍遙踢去。
風逍遙快速的往邊上一閃,讓慕容白這一腳落空後才說道,“聽見了,就你話最多,嘰嘰喳喳的聽著讓人煩悶!”
說完看了看天上,只見鳥兒自由自在的飛翔,風逍遙不禁在想,何時他也能放下一切的包袱,帶著甄真自由翱翔在天地間,做一對神仙眷侶。想著又不由得苦笑,甄真那性子,想把她從沐飛煙身邊拐走,怕是要費一番功夫了。
慕容白湊近風逍遙,仔細的看著他臉色變化,半響後才說道,“逍遙,聽說你家甄真和飛煙今日就能到達京城,我還聽說,飛煙要把你捆了給甄真姑娘為所欲為!”慕容白說著,咳咳的笑了笑,見風逍遙臉色微變,繼續說道,“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到時候甄真姑娘折磨你的時候,為兄一定會在邊上喊甄真姑娘加油,甄真姑娘你最棒!”
風逍遙聞言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慕容白,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慕容白,算你狠,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你今天對我所說的話,我一定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讓你這個曾經掉進糞坑的傢伙知道,什麼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風逍遙,什麼叫做掉進糞坑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掉進了陷阱裡,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慕容白說完手便朝風逍遙的衣襟揪去,風逍遙是什麼人,又豈會如他的意,一來二去,兩人便打了起來。
君二朝帳篷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手中快要涼掉的藥,見君非墨的咳嗽比以前越來越嚴重,心底更是擔憂,思慮了一會後才開口道,“主子,您先把藥喝了吧,一會……”
君非墨擺擺手,扭頭轉向一邊,身子斜靠在躺椅上,聲音清冷的問道,“她到什麼地方了?”
煙兒……
君非墨在心裡反覆呢喃這兩個字,忽然間覺得心口越發的疼,捏住帕子的手輕輕的按在胸口上,忍不住又咳嗽起來。
“回主子,小鎮探子早已經飛鴿傳書過來,說沐姑娘清晨時分便已經出發,君二估摸著,未時時分就能到十里亭!”君二應著。
“未時(下午一點到三點)?”君非墨搖了搖頭,隨即問道,“君二,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主子,現在是巳時(九點到十一點)一刻!”君二說完,見君非墨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時,立即開口道,“主子,要是沐姑娘知道主子在這等她,一定會加快速度的!”
君非墨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從未覺得時間像今日這般慢,讓人覺得有一種度時如年的感覺!”說完,站起身,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君二立即上前扶住他,擔憂的問,“主子?”
“君二,你說本王這病可能根治?”
君二點點頭,又搖搖頭,當初主子夜闖皇宮盜鳳舞九天秘籍時,被暗箭從後心刺入心臟,一箭穿心,是他強忍最後一口氣帶著秘籍回來,如果當時醫治,假以時日,便可康復,只是皇帝實在歹毒,不止在暗箭上抹上了化功散,更是派出暗衛潛入王府行刺主子,主子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守住王府,更為守住那個人,只得吃下復元丹,強行療傷,原以為躲過了這一劫,便可遇難成祥,可那狗皇帝卻在第二日宣主子進宮,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對主子下毒。
“君二,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