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哈哈哈,沐飛煙,你太單蠢了,君家的人有幾個不卑鄙無恥,別說我們幾個死死盯住皇位的皇子,就是那幾個要嫁入別家的公主,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把別人的痛苦當作取樂自己的東西。”君辰宇說完,坐到沐飛煙身邊,伸出手想把她攬入懷中,沐飛煙咻地站起身,躲開他這一抱。
君辰宇手僵在半空,冷冷的笑了起來,“飛煙,嫁給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哪怕是……”
“不必,我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尤其是男人,更不喜歡和眾多女子共侍一夫,而且,我的心眼很小,很容易吃醋,我的男人,從始至終,他的心裡,眼裡,都只能是我,你知道嗎,你身上那股奢靡的氣息,我聞著,想吐,如果不是為了拿到天山雪蓮,我是不會和你多做周旋的!”沐飛煙說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一般,眉頭深深的蹙起。
君辰宇聞言後,臉色變了變,站起身,走到牆邊,在邊上摸索了一下,石門咔嚓一聲開啟,“飛煙,請吧,你要是天山雪蓮就在裡面!”
說完,率先走了進去。
沐飛煙見君辰宇進去,隨即跟上,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的櫃子,櫃子上面有許多抽屜,抽屜外面,寫著藥草的名字。
君辰宇走到一個抽屜前,拉開抽屜,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君辰宇淡淡的勾了勾嘴唇,然後把抽屜送到沐飛煙面前,“這就是天山雪蓮,拿著吧!”
沐飛煙伸手接過,聞著那股像是荷花一般的香氣,輕輕的開啟了那個小箱子,一朵似荷非荷的花靜靜的躺在裡面,沐飛煙一喜,關上蓋子,準備離開,跨出一步才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是不出來,手中的箱子掉在地上,伸出手想運氣朝君辰宇襲去,君辰宇輕而易舉的躲開,一個飛身把沐飛煙抱在懷中,嬉皮笑臉的說道,“一直小心謹慎,卻敗在了最後一步,天山雪蓮,你已經看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說完,埋頭向沐飛煙的紅唇親去。
“君辰宇,你敢!”沐飛煙惱怒不已,就是想咬舌自盡都使不出一絲力氣來。
君辰宇一笑,“這天下,沒有我不敢的事,既然敢用命拼,一步步把你引誘到這來,你說,還有什麼是我不敢的!”
話落,邪魅一笑,埋頭就要吻向沐飛煙有些慘白的唇,卻發現抱住沐飛煙的左手處,早已經滿手是血,眉頭蹙起,不知是責罵還是心疼的說道,“你這女人!”
“君辰宇,不行輕薄我,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最後的警告,沐飛煙兩眼一抹黑,墜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三日後
床上的沐飛煙不停的搖頭,不停的囈語,抓住君辰宇的手,手指甲都深深的潛入他的肉裡,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邊吩咐人把帕子送上來,不停的換著沐飛煙額頭上的布巾。
他以為軟筋散和迷藥最多讓她昏迷一天,誰知道她卻半夜發起高燒,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囈語掙扎哭喊,聲聲悽慘,而且三天過去,她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太醫換了一撥又一撥,根本毫無辦法,藥吃下去吐出多少。
而且她迷迷糊糊中發癲一般抱著他的腰叫他不要離開她,不要丟下她,明知道這些話不是對他說的,心口還是慢慢的喜滋滋起來,有那麼一瞬間,他壞心的想,她一輩子昏迷不醒也未嘗不好。
“啟稟王爺,王府外有一個郎中說,他能治疑難雜症,只要他一出手,姑娘的病立即藥到病除!”一個侍衛在屋子外恭恭敬敬的說道。
君辰宇手一擺,“去請那個大夫進來,要是治不好,當場賜死,讓那些庸醫瞧瞧,欺騙本王的下場!”
“是!”
沒一會,侍衛領著一個身穿青衣的年輕男子走來,那男子揹著一個藥箱,昂首闊步,眼睛不著痕跡的四處打量,每一眼都能把那些躲在暗處的暗衛準確無誤的找出來,一一記在心底。
君辰宇見年輕男子走進來,只覺得這人似乎在哪裡見過,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草民參見王爺!”
君辰宇淡淡的轉開了視線,看向床上因為發熱臉異常紅潤的沐飛煙,坐到床邊,把她抱進懷中,冷冷的說道,“既然你自詡神醫,那麼你給瞧瞧,我懷中之人到底是何病!”
男子先不疾不徐的開啟藥箱,拿出紅線,遞給丫鬟,“勞煩姑娘把紅線系在那位小姐的手腕上!”
丫鬟把紅線拿到君辰宇面前,恭恭敬敬的把紅線遞給君辰宇,君辰宇動手把紅線系在沐飛煙手腕上,冷冷的說道,“開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