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物件的不同，結果也會有差異，如果她面對的是酌月的話，那麼她必死無疑，如果她面對的是颯月的話，便可以保住性命。告訴了她這些後，我跟她說，‘你不是說為了我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嗎？那就證明給我看看吧！’沒有想到的是，她還真的這麼做了，賭那二分之一的機率。”

“柯奇拉，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柯奇拉冷笑道，“這只是她自己的選擇而已。”

“你都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她難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人都已經死了，現在談論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再說了，她的死，你也要付一半的責任。不過，也無所謂，全部算做我的責任也沒有關係。”

“責任？柯奇拉，這不是責任，這是一條人命，一個深深地愛著你的女人的命啊！你難道真的一點感情也沒有嗎？”

“有感情又能怎麼樣？”柯奇拉冷冷地答道，“有感情她就能夠再次活過來嗎？”

颯月沉默了。

“颯月，說到利用自己喜歡的人，你跟我也差不了多少吧？為了所謂的民族利益，甚至可以把自己都最愛的人推給別的女人，讓他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不是嗎？”

颯月當然明白他指的是斫。其實，柯奇拉說得對，人都已經死了，就算現在判定了是誰的責任也是於事無補了，況且，自己根本就沒有教訓他的權力，因為，她自己也做了相同的事情。

“颯月，我已經不想再把任何人牽扯到我們之間的這件事情上來了，我們還是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你停手就是最簡單的解決方式。如果你的選擇是決鬥的話，我也沒有意見！”

“我已經將自己以前施加的所有的封印全部都揭開了，最高會議的那些傢伙們也應該很快就能占卜到事情的真相，也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由我一個人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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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麼做？”颯月十分地不解。

“我並不打算隱瞞自己所做過的一切，也願意為這一切承擔責任。但是，我們之間的決鬥卻是無法改變的，我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來干涉！”

“柯奇拉，你是真的想要跟我同歸於盡嗎？”

“也許吧……”柯奇拉漠然地望了望天空，“明天，我會在這個地方等你，不管你什麼時候來也沒有關係，因為，我會一直等下去，一直等到你來為止的。”

“我知道了。”颯月再次看了看柯奇拉，默默地離開了。

夕陽漸漸地散開了，柯奇拉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凝望著折柳的墓碑，心裡不斷地在問自己——我……真的做錯了嗎……？

柯奇拉默默地閉上了雙眼，回想起了他和折柳。拉普達所見的最後一面——

“折柳，你為什麼要幫我？”

“柯奇拉大人，您知道的，我深深地愛著您，已經無法自拔了……”

“放棄吧，我的心裡已經裝滿了另外一個人，已經不可能再裝得下你了。折柳，不要再將生命在我的身上，你是永遠也不可能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

“那柯奇拉大人您呢？您又為何要苦苦地追尋著颯月大人呢？”

“她對我而言是特別的存在，我無法不追隨著她。”

“這也是我的回答，柯奇拉大人。所以，我也會一直追隨著你的，因為我一直都相信著，總有一天，您一定會回頭看我一眼的。”

“何苦呢？”

“您不是也一樣嗎？”

第六章 夢之舞　黎明之空18

“不一樣的，折柳。你不知道的，我的前世，只不過是一個地球上的普通人，那時候的我就已經在追隨她了，但是，她喜歡的卻不是我，雖然我是為了她而死的。就在我臨死的時候，她終於還是為我而哭了，她對我說‘如果你真的還愛著我，就等來世吧，來世我一定會嘗試著讓自己愛上你的，對不起，這一世的我實在是做不到……’於是，我接受了最嚴酷的靈魂的考驗，只是為了在她愛上別人以前出現在她的面前，但是，我的希望就這樣落空了，她親手毀掉了她親手交付給我的希望。”

“您恨她嗎？”

“不恨。為什麼要恨呢？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恨一個人也同樣不需要理由，但是，我卻無法恨她，因為她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她履行了自己的諾言，這一世，她是真的嘗試過，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她不愛我，在她的心裡，還是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