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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緊包裹起來,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他悲哀地想著:父親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一切事實真相?只為了減輕心理的罪惡感嗎?沒有血緣關係又怎麼樣?事實上,這十多年來他們一直是親密無間的父子關係,這一點僅靠沒有血緣關係就可以抹殺嗎?

***

從那晚起,歐陽城和歐陽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白天,他們仍然是父慈子孝的親密父子,歐陽城仍然一如既往地關心愛護著自己的長子蔓,督促著他的成長,完全是個完美父親的典型。

可是到了晚上,歐陽城就變成那個眼中寫滿慾望、貪得無厭的索取者,不管蔓怎樣哭泣拒絕,都阻止不了他對蔓身體的瘋狂蹂躪。

每到這個時候,歐陽城總是情意綿綿地將蔓摟在懷裡,循循善誘地對他說:“記住,現在我不是你父親,而是你可以依賴的愛人,你的身體總有一天要被別的男人開發,把這個權利交給你最最敬愛的男人,不好嗎?”

蔓無聲地啜泣著,沒有言語,他知道年少的自己,還沒有能力反抗強大的父親的瘋狂佔有,只有默默地接受。

自從歐陽城佔有了蔓的身體,這個家中還有個人和蔓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個人就歐陽城的夫人──歐陽太太。

以前,歐陽蔓就感覺母親疼愛弟弟要遠勝於自己,但當時他想,弟弟歐陽蔚比自己小四歲,父母疼愛年幼的子女,也在情理之中。

況且,母親對自己雖然不算疼愛,但也算關心,所以他並沒往心裡去,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並非歐陽城夫婦親生。

現在,心思縝密的歐陽太太很快就發現了丈夫和養子的姦情,向來對丈夫百依百順的她,不敢將怒火發洩到強悍的丈夫身上,只有趁丈夫不在時發洩在年少的蔓身上。

自從歐陽城和蔓有了肉體關係,歐陽太太就已經完全將蔓當成情敵看待,昔日對他的關心疼愛全沓無蹤影,剩下的只有無邊的仇恨。

趁歐陽城不在時,歐陽太太將蔓叫到自已的房間,命令任何下人不許打擾。

她一邊狠狠掐著蔓纖嫩的胳膊,一邊惡狠狠地咒罵著他:“臭婊子!小騷貨!狐狸精!你爹幹你時你就那麼爽啊?叫得整層樓都聽得見!怪不得你爹幹你總是把你提到一個單獨的樓層!你比正常男人多長了個洞,就為了勾引撫養你長大的男人?你真不要臉到家了!怎麼不讓男人把你的洞給你戳爛了啊?臭婊子……”

這些惡毒的話語,象一根根毒針,無情地刺在蔓那年少的心靈上,刺得他那那顆本來純潔無暇的心鮮血淋淋。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歐陽蔓是萬萬想不到這番惡毒的話語會從平日溫文爾雅的歐陽太太口中發出,要知道她是生長在大戶人家的名門閨秀啊,可是傷害起同樣是受害者的蔓時毫不留情。

發洩完了,歐陽太太還不忘記警告蔓:“胳膊上的淤痕,就說是自己不小心碰的,你要敢把我單獨找你的事情告訴你爹,我輕饒不了你!”

蔓的身體在不住的戰慄,他滿眼含淚,對母親點了點頭。

“現在你滾吧!”歐陽太太象趕一條狗一樣將蔓逐出了她的房間。

12。陰冷父親

歐陽城夜夜眷顧養子蔓的臥室,每一回都折騰蔓到後半夜,直搞得他嬌喘連連、哭泣著求饒不止。

獨守空房的歐陽太太對蔓的怨恨越來越深,對丈夫敢怒不敢言的她只好將一腔怨氣都撒在蔓的身上。

蔓的身上新傷加舊傷,累累不斷。

初始,每當父親詢問那些傷痕的來歷時,蔓都掩飾地說那些傷痕是自己小心磕碰的。

因為他覺得與父親私通已經很對不住母親,能讓母親有個宣洩的渠道也好。

可是次數一多,歐陽城心中就起疑了。

“和爸爸說實話,這些傷,是不是你母親打的?”歐陽城和藹可親地詢問歐陽蔓。

“不是!不是……我都說了,是我不小心……摔的……”蔓急切地否定著,可是他那慌亂躲閃的眼神,足以說明問題。

歐陽城不是個愚鈍的人,回憶起近些時日妻子那陰暗的目光中隱藏的仇恨,他已經明白了箇中的緣由。

一個空閒的日子,歐陽城將妻子招到歐家大宅頂層樓的一間空房,不許任何下人靠近,並且將門鎖死。

看著父親那平靜中蘊藏著暴怒的神情,歐陽蔓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心地善良的他心驚膽戰地跟蹤到那間房外,卻聽到裡面傳來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