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交給了柳敗城。
倆人化妝後,留下了螞蚱跟著柳敗城,便於聯絡。用金騰給準備的新護照在早上登上了飛機,銅鏡,龍牙都隨身攜帶,就在隨身的行李裡。
至於刀,除了解下了冰蟬絲外,都跟著行李包裹,應該不會有問題。
薛郎,此時可不敢露面,那些滿世界找他的人找不到也就消停了,他要一露面,啥事都來了。
這一路非常順利,轉機也沒有遇到麻煩,東西一樣不拉的帶到了東倫敦。
接他的還是那個姓羅的導遊,薛郎卻沒有進東倫敦的酒店,而是直接坐著越野車直奔查郎納河。
羅導遊並不知道他們要幹嘛,雖然讓準備的野外宿營裝備那麼多,還備了兩套五十公斤的負重服,他也沒有多想。
半夜,薛郎他們抵達了查郎納河,倆人穿上負重服,揹著大大的兩個揹包,目送羅導遊離去後,徑直下了公路,沒有向山裡別墅方向走,也沒有讓山裡的隊員來接,而是向相反方向,也就是順著河流向出海口行去。
他們揹包裡東西相當的齊全,裡面兩把刀疤m16,兩把柯爾特,和一人千發數量的子彈,槍榴彈,手榴彈都齊全,就是陣地阻擊戰的架勢。
這些,都是山裡的隊員送出來的,羅導遊可沒有這麼好的槍,或者說,不會奢侈的買這種槍。
薛郎就是想借著這會,抽時間讓左伯陽練一練槍法,起碼不至於連基本常識都不懂,雖然以後用槍的機會不多,但還是要會。
倆人進入公路下的山林,貼著河邊的高處,直奔之前看地圖記住的方向,那裡是高出周圍的地方,算是山脊,避免在河邊不好走不說,還有鱷魚一類的猛獸。
雖然不懼怕,來了也是吃肉的貨,可能避免殺戮就避免,儘量不影響這裡的生態平衡。
路上,左伯陽探路,薛郎用這的電話卡給已經開始工作的清淤船的負責隊員打去電話,詢問工作的進度和情況,決定是不是先去看看那裡。
隊員並沒覺得半夜打電話有什麼不妥,詳細的彙報了工作情況。
一個多小時,訊號開始不好的時候,薛郎掛了電話,感嘆了下。
這裡,要不是羅導遊從中協調,幫忙維持工地的運轉與安全,單憑兩個隊員還真就顧此失彼不說,還存在一個大麻煩,那就是跟當地人溝通是問題不說,購買燃油配件這一塊就是個事。
清淤船不同於其他船隻,幾乎要一直大負荷的工作,不斷將泥沙從河底撈起,裝進運沙船運走,耗油量機械磨損都是很厲害的,後勤跟不上就隨時停船。
而且當地人認為這些工作本應該他們來幹,卻被這些外來的人搶走了大量的工作,時不常的鬧事。
可讓他們幹,這些活還都是機械化,找合適的工人本就困難,根本不可能大量顧工。
看來還真需要個協調的人員,要不這裡兩眼一抹黑,總不能跟當地人起衝突吧,那樣就別指望消停了。
薛郎暗自琢磨著,在一處地勢比較高的位置站住了腳。
他們已經走出了十公里開外,遠離公路了,可以休息練槍了。
距離那個巨人一樣的半島至少還有六十公里,天亮的時候是趕不到了。
簡單的宿營,連帳篷都沒有支上,薛郎就在黑暗中教起了徒弟。
當然,這會不會開槍,雖然有消音器,子彈浪費也不是這麼浪費的。
左伯陽是古武高手,對於槍械雖然沒接觸過,但接受能力自然是強於一般人,短短個把小時,各種戰術動作就有模有樣了。
薛郎看看差不多了,遂下令繼續前進。
他們都異於常人,休息,頂多打坐個把小時就可以疲勞盡去,連睡覺都不用那麼久,所以,乾脆也不休息,直接上路。
行進中,薛郎不斷報著一個個方位,一個個戰術術語的喊出,左伯陽這個高手就跟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一會趴下,一會翻滾躲避子彈,探槍瞄準,整個就是一路的戰鬥。
倆人就這麼走了三個多小時,在天空出現魚肚白的一刻,找了個最高點,倆人全部上樹,在樹冠的位置漏出腦袋,盤膝衝著東方,進入了修煉氣勁,採紫氣。
一個多小時後,豔陽高照,倆人匆匆吃了點東西,背上揹包繼續趕路。
到了下午,左伯陽的動作已經像模像樣,有點當兵的味道了。
只是還是不夠順暢,速度是夠快,就是有點生硬,且槍口不能一下瞄準。
看了看遠處的地形,薛郎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