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室,這裡,根本用不上。
無聲無息的跟在一名警察身後下了天棚,近乎貼地遊走,跟著警察的腳步,在奢華的木質樓梯上游動,悄然向三樓而去。
下樓的警察一點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人,還是兩個死神,走的很穩健。
隱匿氣息,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超出了他們能應對的範疇。
其實,也不全是他們太面,關鍵是安全感。
這裡幾十的警察,外面還有攜帶機槍計程車兵,就這還有人敢來,瘋了吧。
那警察徑直下樓,不知道幹嘛去了,渾然不知道自己帶著兩個死神走了一層樓的樓梯。
薛郎和左伯陽隱身在每一層都有的客廳沙發旁,目光卻鎖定了斜對面的房門。
客廳裡還有兩個警察,似乎在記錄資料,或者本身就是執勤的,這會不過坐在了沙發上罷了。
薛郎這會沒有放過倆人,簡單示意了下,一左一右摸到倆人身後,悄然探手,控制了倆人,讓倆人保持著專心致志的動作,一動不動了。
這會,那倆警察都嚇尿了。
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思維卻依舊在,這不是遇見魔鬼了?
可是,倆人根本動不了,任憑如何使力,力量都無法在肌肉間傳遞,似乎力氣沒了。
控制了倆人,薛郎伸手比劃了下。
那個使用軟劍的最危險,同樣讓他謹慎的還有老婦人。
所以倆人分工,薛郎對付那個使用軟劍的女人和老婦,左伯陽對付倆男的。
至於那個有點熟悉的,薛郎當然要親自動手控制。
隨著左伯陽收到的回應,倆人悄然摸向了目標,跟著無聲的開啟了房門。
房門開啟的剎那,薛郎一閃,身影驟然消失,兩抹金線同時一閃而逝,身影在那個女的大驚扭頭的剎那,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幾乎同時,左伯陽手裡的暗器出手,人同樣電掣射向自己的目標。
那女的的確厲害,扭頭的瞬間,腰肢擰動,手已經抽出了腰裡的軟體,嗡的一聲震顫聲中,隨著扭動的頭顱,先一步襲向薛郎。
反應挺快!
薛郎瞳孔驟縮,手疾探,一把抓住了軟劍的中間部分,任由毒蛇一般擺動的劍身抽向身上,另一隻手在對方大駭的瞪大眼睛同時,點在了她的肩窩,跟著在一聲不大的觸碰聲音裡,在軟劍拍中身體彈回的同時,兩手一分,金芒閃動,控制了那女人,緊接著撲向了金針還在耳側顫巍巍的老婦。
左伯陽那裡同樣迅速,一個被他的鋼珠擊中穴位,連反應都沒,呆坐不動,一個剛要扭頭,就被他成功控制,讓那個實力不俗的傢伙連對方的身影都沒看到。
襲擊,電光火石的速度,前後就呼吸間。
不是一個量級的,這些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就算他們放在外面,想殺誰殺誰有點扯,但可不是誰都能對抗的存在也白搭。
在薛郎控制了先一步飛針制住的老婦和那個有點熟悉的傢伙同時,左伯陽已經閃身而出,幻影一般的將兩個警察帶進了房間,連他們使用的電腦都沒放過,直接帶走。
到了這,這處到處警察的豪宅裡,倖存的女主人再次被控制。
左伯陽關上房門,檢視了下隔音效果,在薛郎扭頭的一刻我,點了點頭。
這是有錢人的居所,尤其這裡是臥室的套間,一個可見客的小客廳,但依舊是臥室的一部分。
薛郎在得到隔音效果良好的肯定後,沒有看向老婦,而是看向了手裡的這個傢伙。
可近距離看,依舊沒有見過的印象,但卻有更加強烈的熟悉的感覺。
會是誰呢?
薛郎解開了連體服模擬的效果,身影虛幻中慢慢顯實。
看到眼前出現的黑衣蒙面的身影,那個傢伙心膽俱裂,知道自己沒活的希望了。
薛郎捏住他的嘴,檢查了下,掏出血紋浪人刀摳掉了兩顆疑似毒牙的假牙,檢查了下,發現的確有一枚是毒牙,而另一枚不是,但卻是假牙。
將手裡的假牙放在了一邊,在左伯陽啟動了小範圍干擾,這個房間內的一切聲音都不會被監聽,訊號無法傳出後,想了想,摘掉了頭罩,露出了本尊面容。
在他漏出面容的一刻,那個傢伙雖然不能動,但眼中的驚駭卻跟見了鬼一樣。
嗯?
這傢伙恐懼的氣息冒出的一刻,薛郎心裡一動。
跟著解開了他的部分限制,聲音森寒的問道:“說吧,別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