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與南京之間的聯絡往返都在一天當中,公立醫院在收容金基大後第二天就開始做了手術。
金基大的傷情已經不容繼續惡化下去了。
而接到南京的恢復後,上海的國安也以保護為由,將金基大的所有護衛和隨從都勘護了起來。
短短的一天時間裡,王之政承受了極大地壓力。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小手術,雖然金基大這樣的傷情要放到軍隊中是小菜一碟,可是落到金基大如此身份的人身上,那就不一般了。
一天的時間中,蕭樓幾乎寸步不離利益,這就足以說明問題。
而最最主要的是,金基大的這種傷雖然在軍隊裡並不罕見,王之政本身也做過不止三次五次,可到現在他也不能保證所有傷患者的生命安全。
軍隊中的小菜一碟是因為外科大夫不需要保證傷病員的必須活,而且軍隊中也不會在士兵病發好多天後才送到大夫這兒來。早送到的話,當然有好處,金基大這都給耽擱了。
上海的國安已經發出了最高急報,通知山東的國安立刻護送【監視】那裡的朝鮮使團南下。
金基大就是萬一在手術後掛掉了,也必須是在朝鮮使團的眼皮底下死掉的。
王之政在知道了金基大的身份後臉色顯然不那麼好看了,那時還沒有被帶走的金基大的隨從見他面露難色,自然知道人難救,不由嚎啕大哭起來。
“大夫,神醫,我家主人還有救嗎?“
“不好說,不好說,“王之政可不敢打包票,小心翼翼的說道,“可以一試,不過不包活命。死了我可不能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