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現在犯事的那些太監究竟是自己吃了熊心豹膽,還是被外面的人給喂大了胃口,那都是很難說的。
“臣以為此事不可縱容,就聯手司禮監下了這些太監的職務,抄了他們的住處!”陳鍾盛恭敬的站在一邊,將事情慢慢的說了出來。這樣把事兒挑開,也好看看有沒有應該掩下的東東。
在現下的中國,受賄有罪,行賄也有罪。
所以這些人都是被太監’勒索’的。
將手裡的茶盞放回桌子上,陳鳴笑問道:“這事兒你做的對!蛀蟲就是要清理。現在你都抄出多少錢了?”
“回陛下,五名管庫太監,共查抄出黃金、白銀、銀元、紙鈔計四十餘萬元,另有一些字畫珠寶價值二十餘萬元,總價值有七十萬左右。”陳鍾盛看著皇帝,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數字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太大了點,而且這還是這五個傢伙現在就查出來的,肯定不是全部的數。
“噗!”陳鍾盛的話音剛落,陳鳴就勐地噴出一口水,接著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陳鍾盛連忙上前一步,輕輕的拍打著皇帝的後背,一邊小聲的道:“陛下,陛下!”
慢慢的揮揮手,陳鳴慢慢的坐直了身子,手拿著白巾擦了擦嘴,詫異的看著陳鍾盛,滿臉不敢置信的道:“抄出了多少錢?”
“回陛下,現已經查抄賬款摺合紙鈔七十萬元。”
陳鳴臉上嚴肅了起來,他接到內衛處的報告說,內務處突然對內庫掌庫太監動起了手來,本身並沒有太過在意。今天招唿來陳鍾盛也只是一時興起,要不是他在御花園悠哉的時候陳鍾盛帶人送來了一套套娃,這是陳漢宮廷御匠精心製造的,是陳鳴要送給三女兒的生日禮物之一。陳鳴也不會想到把他招上來過問。
七十萬的賬款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不值一提,但是這個案子是內務處主動動手的,而且一動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主要嫌疑人,後者完全沒有一絲兒差距,只是被搜查到的賬款就足夠要那五個掌庫太監的腦袋了。這至少證明陳二的‘心’還是很靈很透的,也有一定的手腕。而他的身份在一定程度上更是一個完美的掩飾……
陳鍾盛小心的看著皇帝,陳鳴臉上變換過幾抹色彩,還帶上了一絲古怪……
“陳二,朕要你去辦一件事。這個事兒要有能力,能查案,你有沒有信心辦好?”看了一眼陳鍾盛,陳鳴神情嚴肅的問道。
自覺告訴陳二自己有‘麻煩’了,但是陳二沒有半點的不高興。皇帝有事兒了,臣子服其勞麼。多正常的事兒。而且辦好了後,自己在皇帝跟前不就更有面子了?
“旦憑陛下吩咐,臣萬死不辭。”
陳鳴沒做玄虛,開口說道:“這件事兒你要去朝鮮辦。打著慰問朝鮮王室的旗號去,順帶著收一點人參回來。”
“上個月朝鮮大君密報,朝鮮地方武官跋扈,士族離心,局勢頗有不穩。且其國內還有不法之徒膽大包天,走海路與吉林北部的殘清勢力相通相授,孰是可恨。”
“你此去朝鮮,名義上是打著看慰朝鮮王室的旗號,實際上要把後者之事查清楚。”
“國安在朝鮮安排的有些人手,他們會主動與你聯絡的,務必要精誠合作。”
李本來想在年前來南京的,但是遭受到了朝鮮眾多臣工的反對,他這個有名無實的攝政大君就只能繼續在漢城在駐朝漢軍的保護下當牌位了。後者的兵力雖然只有一個團,卻是朝鮮王室正統性的最大保證。
而李在年後又突然上來密報,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要知道,朝鮮有人同吉林中北部的殘清有勾連的事兒,就是國安在朝鮮的人馬也沒有絲毫回報,漢城駐軍更是沒有半絲兒聽聞。陳鳴心裡清楚,這種事兒的可能性很不小,因為李絕對不敢忽悠他。但他有點看不透李的心了。
這傢伙真的是政治白痴嗎?真的就不把朝鮮的一切都被中國掌控?
“臣陳鍾盛,定當竭心盡力,不負陛下所託!”陳二有些面紅耳赤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要挑的重任是這麼的大。心裡雖然亞山大,但再大的壓力也被興奮所淹沒了,忙大聲的道。
陳鳴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有這樣的志氣就好,這次朝鮮的事情可大可小,派你去走一趟朝鮮,就是讓你去真正的摸一個底兒,把這件事情給朕查清楚。是朝鮮的商賈貪財忘義,還是背後有朝鮮門閥勢道力量涉入。”那事情走到最後,不管是什麼人隱藏在陰暗中,但凡涉案入員,一定要嚴懲不貸。“這事兒最重要的是要給朕查出這背後的牽扯,你身上的擔子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