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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形象在陳惠心目中就大大的美化了。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罷了。來,喝酒,喝酒!”

陳惠現在的心很複雜,失望與驚奇交織,事態的發展與他自己的認知距離有些大,在家族的問題上他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兒子的力量了。對,就是陳鳴。在土門兩三個月,贏得了家鄉族老的眾口稱讚,自己眼前的陳二寶,他可以感覺得出,對陳鳴的印象也是好的很。

兒子真的是長大了。就是時間太過早了些,也太過突然了些,他都沒做好準備。

此時陳鳴正與高氏在說話,“大哥不進城了?直接回土門集麼?”

“估計是不好意思了吧。你爹派人在襄縣等著了他,肯定是知道自己顏面掃地了。這次你老孃成了整個魯山縣的笑話,丟了多大的人,他就是十倍的沒臉面。

讀書人都是要臉皮,講臉面的,還怎麼好意思登門來。”

“你明天去辛集等著他,帶上東西。然後陪他直接回土門集,最多大後天你爹就會回去。”高氏說道這裡,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心情明顯不好,顯然是感覺陳惠還記掛著陳崗。

她拍著陳鳴的手說道:“娘知道你有主見的,就不多嘴了。見著了陳崗,該怎麼跟他往來,你自己拿主意。我石頭兒多聰明,陳崗那書呆子怎麼會是你的對手!”這話說到這裡,高氏的臉上又笑開了花。

陳鳴只能心中感嘆一聲:這女人啊……

從高氏房裡退出,陳鳴回到自己房間,就見劉武正守在門口,見到陳鳴立刻起身抵上了一個信封。“少爺,我大哥剛剛傳來訊息。”那信封裡裝了整整八頁信紙,上面寫滿了一個個人名和他們的身份背景。

李小妹實在沒什麼好查的,劉文也不是能飛簷走壁的高手,從王婆子手裡賣到李小妹那抽象畫的畫像已經是最大的進展了。至於李家左右家鄰,只能打聽出一句接著一句的好話。李家人也不是傻子,他們家跟陳家議親,左右家鄰肯定都知會過了。一些意思是不需要點明的。除非是跟李家人已經撕破了臉皮,誰會在這個時候壞這種事?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壞人姻緣是要損陰德的。

李小妹個頭確實是高,但這對應的是身子好。讀書識字,會算賬,還賢惠。她嫂子過門三年來從沒姑嫂紅過臉,能著手一手好針線,李琨兒子身上的穿戴多是李小妹的針線。還有李小妹、李小妹的,她也是有大名的,名叫李玥,兄妹倆取名都是王字旁。

劉文在城裡打探訊息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再無可探的了,人回到了莊頭,接下的日子裡就是招人,打著陳家的牌子招人。陳惠那裡陳鳴已經招呼過了。

陳鳴給劉文又下達了第二個指令,所有願意吃陳家一碗飯的人,祖宗三代、姥孃舅舅全調查個清楚,這些人是陳鳴的第一批班底,日後是要給予重用的。先調查調查根底,是很有必要的。

這一夜,陳鳴睡房裡的燈亮到了深夜才熄。第二天被叫醒的時候眼睛都不想睜開。而回憶昨天看到深夜的那八頁寫滿小字的信紙內容時候,腦子昏昏的,竟然想不起幾個名字來。

“看來自己就是個凡人啊。”陳鳴心裡哀嘆一聲。

想想歷史上那些大人物旺盛的精力和超強的記憶力,烏里揚諾夫能準確記住國民經濟統計的繁雜資料,並能對閱讀過的資料瞭如指掌。他常常指導他的助手,到哪本書的哪一頁去查證他所要的資料,助手一翻,果然如此。

中國紅朝太祖也絲毫不遜色,《春秋公羊傳》、《左傳》等經史書籍,他不僅能背,還能一字不差的默寫出來,在少年時候就有很多同學說他‘記憶力特強,過目不忘’。到了老年記憶力也一樣驚人。一天他要機要秘書張玉鳳給他讀《枯樹賦》。《枯樹賦》是南北朝時期著名文學家庾信寫的,寫得很好,但較為長一些,有500多字。張玉鳳慢慢唸了兩遍,太祖突然說:“你拿著書,看我能不能把它背出來。”張玉鳳在筆記中寫道:“我看著《枯樹賦》,他老人家幾乎一字不漏地全部背誦出來。他已不能像過去那樣聲音洪亮地吟詩,只能微弱而費力地發音,一字一句,富有感情地揹著。‘此樹婆娑,生意盡矣!……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背誦一遍後,太祖意猶未盡,又讓張玉鳳看著書,很吃力地背第二遍。

還有三國的費禕,擔任蜀漢的尚書令時每每審閱公文,略望一眼,便已知道其中的主要意思,速度超過常人幾倍,有過目不忘之能。更是精力過人,他經常在早晨和傍晚聽取大家意見,決斷公事,半點差錯不出,中間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