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一偏?為什麼我看到他流血,會猶豫不決?為什麼,看到劍刺入他身體裡,他卻對著我笑,我的心會抽痛?到底是為什麼?
頭痛欲裂,好像有多少把鉗子在鉗住我的每一根神經,好痛好痛,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
“焫然……”谷兆言費盡全身心地呼喚了一聲正捂著腦袋,小臉糾成一團的焫然,他趁著焫然恍惚的一瞬間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根銀針,以眼睛眨一下都趕不上的速度勾過焫然的脖子,在她的後脖子中間紮了下去。
焫然欲往地上癱倒,谷兆言用騰下來的另一隻手及時摟住了她。他們太過醒目,身份一暴露,就更難為焫然辯護了,還是速速離去為上策。
沒有臨時居住的地方,他們兩人一身鮮血本就惹人側目,一黑一白的衣著在一起更是讓人過目不忘,不能投住客棧,只能找荒郊野嶺的破廟將就一晚了。
想他谷兆言,呵,浣國最尊貴的王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低頭忘向懷中的罪魁禍首,一張熟睡著的安詳臉蛋和平時的俏皮或者如今的冷血截然不同,月色灑在她的臉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谷兆言的視線也跟著柔和起來。
他們之間的距離,為何總是充滿了荊棘?如果這是一生有你的代價,谷兆言渾然忘記了身上還在流血的傷,深情地望著日思夜想的人,暗暗說道,我一定會堅守到底的,這次,我決不退縮。
有點意識的時候,我發現我全身都被捆綁住了,環顧四周,明白了這裡是一間破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