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間,給呂瑾逸的茶杯續滿了水,說道:“省長,請您消消氣。按照您的指示,有關新聞媒體部門我已經通知過了,他們會把影響控制到最低。”
呂瑾逸點了點頭,雙手連連搓了幾把臉,又指向門外:“這個衛伯良,居心就不正!到現在了想的不是怎麼破案緝兇,還在耍心眼找擋箭牌。早知道這樣我何苦給他擦爛屁股,就和容書記一樣關門不見最好!”
呂瑾逸還是個有擔當、肯幹事的幹部,這點毋庸置疑。否則他可能真就不見衛伯良了,案子破不破,兇手抓不抓都隨他的便吧,叫他自生自滅。可是這個時候,總得有人站出來主持一下大局。容書記說是驚嚇也好,有情緒也好,既然他不表態,自己這個省長就不能幹瞪眼看著。
呂瑾逸能做出決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還算比較瞭解容海川的。兩個人在首都的一次幹部培訓班上認識,也有過交集。推算發生的時間,也不算太久。當時容海川任吉山省政府省長,已經整整六個年頭了。培訓班要求脫產學習,兩個人每日除了上課以外,還常常一起喝茶聊天,談家事國事天下事,彼此交流從政心得經驗,很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呂瑾逸透過了解,看得出容海川這個人氣度非凡,也很有肚量,算得上一個合格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