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切除’腦細胞拯救吸毒者外,我們國家還有沒有用類似的手術幫人們改變思想行為什麼的。院長的答覆是否定的,他說,這個裝置目前全國只有四五家醫院有,不可能還有醫院可以做。另外,吸毒對人腦的影響異常明顯,其他的不良行為,例如暴力等對人腦造成的影響不明顯,所以沒有可能靠目前的方法治療。不過他不排除未來人類對大腦的認識進一步加強後,我們可以隨心所欲地在腦袋上打洞,然後切除我們不快的記憶,消除我們不良的習慣,或者增加我們對美好事物的渴望程度,從而可以激勵人們努力奮鬥………”
“那樣說是沒有那回事了,就是使用這個方法讓政治上反動的人順服?”大衛田急切地打斷問。
煙霧人咳嗽起來,停下後盯了一眼大衛田:“院長還告訴我,在香港《星島日報》刊出這個訊息後,醫院接到了很多電話,大多是吸毒者的親人,但也有些其他人或者組織打來的電話。例如美國一個人權組織打來電話,關心我們這樣做的合法性和科學性,這我們可以理解,並邀請他們派人到醫院來,我們可以實地解釋給他們聽。可是《星島日報》報道過後一段時間,我們發現了問題,就是香港的一些小報報道了莫須有的訊息,說由於奧運會逼近,中央害怕有些人搗亂,於是把他們關起來,並且送到廣州一家醫院做腦部切除手術,讓他們‘恢復’成溫順的‘正常人’。那些報紙不提哪家醫院,我們自然也犯不著出面澄清,不過後來有些人權組織打來的電話就不那麼客氣了,他們公開質疑我們為什麼要幹這樣殘暴的事,我們只是覺得莫名其妙。
“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從中央情報局那裡聽到了這個謊言,並且好象還證據確鑿的樣子,你不覺得好笑嗎?老同學!”
大衛田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沒有說話。這時,煙霧人又開口了:
“這是你報回給我最讓我坐立不安的訊息,所以我專門去詳細調查,希望我的結論可以消除你心中的疑慮。你知道我已經不是國家政府的人,沒有必要為他們保守什麼機密,特別是這樣的機密,所以你應該相信我。
“至於另外一些你從中央情報局看到的‘中共的暴政’等,我完全可以現在就給你解答。中央情報局情報說:中國是一個監獄國家,成千上萬的人被關進監牢,也是死刑執行最多的國家。可是你聽我說,成千上萬的罪犯對於13億人口的國家顯然不是誇大而是縮小了。事實是,按照人口平均數來計算關在監牢裡的人,美國是世界第一的,才是當之無愧的監獄國家!中國象美國一樣並沒有廢除死刑,以絕對人口計算,中國確實是執行死刑最多的國家,這是事實。但是隻要對死刑執行的具體情況進行調查,就會發現死刑的執行在中國是相當慎重的,幾乎百分之九十是有命案在身的,另外的百分之十則是給國家和人民造成重大損失的,包括那些大貪汙犯。這些年中國沒有處決過一名異議人士或者政治思想犯,當然這不能包括那些企圖顛覆政府,顛覆國家並造成了損失的罪犯。
“你還提出,美國指責中國的監獄犯人的人權被嚴重侵犯,證據是他們過得‘連狗都不如’飯菜極其差勁,不是每天都有肉食供應。還有更加嚴重的指控是所謂中國的勞改產品,美國政府以及一些人權組織在中央情報局收集的情報支援下,指控中國政府強迫監獄犯人勞動,卻不付給他們勞動報酬,而把這些勞動產品出口到西方國家…………。我想,海鵬,你離開中國不久,我就長話短說吧。美國的人權組織早在八十年代就根據中央情報局的情報盯上了中國的監獄,中國政府當時積極配合美國當局和一些人權組織,協助他們派來的人員參觀了中國的監獄,當然不排除當時我們提供他們參觀的監獄是條件比較好的。這些美國人發現監獄犯人一天只有一頓是供應肉食的,於是他們大驚小怪起來,認為這樣犯人的營養不夠,於是他們向中國政府提出抗議,並要求捐款給監獄,以提高犯人的伙食待遇,這個要求被中國當局當場拒絕了。我想,海鵬,只要用腦袋想一下,你就會明白為什麼了。中國當時貧困人口超過一億五千萬,他們大多人一個星期都吃不上一頓肉,可是美國老爺們以人權為藉口,要求中國政府為關在監獄裡的罪犯提供一日三餐肉食,你想象一下,如果中國政府接收了美國的捐款,為了迎合美國的人權要求,大幅度提高犯人伙食,會有什麼結果?”
煙霧人狠狠地吸了幾口煙,大衛田乘這個機會小聲說:“那結果就是很多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農民會爭先恐後地要求搬進監獄裡去住。”
煙霧人好象沒有聽見,吐出煙霧,繼續說:“我們得承認,美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