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呢,這些年你過得好嗎?”沒多久天邊變暗了,白雨幽似乎是放棄了也似乎是累了,拉著伏雲霏靠著樹身坐下,白雨幽已然不是當年那個白斬雞似的書生少年,他們同樣身為堂堂的五尺男兒,白雨幽卻靠在另一個男人的肩頭,心甘情願地瞻仰他的鼻息。
“很好……”回答的時候,伏雲霏想到了女虹哭喪的皺巴巴的小臉便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音。
然後,白雨幽也跟著笑了出來。
伏雲霏瞧見出現在白雨幽臉頰兩側的大梨渦,便習慣性地伸出手指去戳弄。
白雨幽抓住那隻手,明明手心裡空空蕩蕩,卻又有實實在在的溫度傳遞過來。
白雨幽不言不語,細細摸索那隻修長溫暖的手掌,然後分出一隻手指,深深含進自己的口中舔j弄,好似口j交一般牴觸到喉嚨,而他的臉上竟出現了享受的神色,甚至已然情動。
伏雲霏沒有再猶豫,把手指抽了出來,即使被白雨幽的牙齒磨破了皮。
然而,讓伏雲霏更加意想不到也措手不及的還在後面。
隨後白雨幽朝伏雲霏撲了過來,分開雙腿騎j乘在伏雲霏的腰上用力夾緊,雖然隔著衣物但下面那炙熱硬物的溫度還是不可忽視地傳遞過來,無數個伴著淚滴的吻落在伏雲霏的臉上,直到白雨幽終於找到那入口,舌尖長驅直入,唇片交接便是激吻。
這樣的白雨幽是癲狂的,伏雲霏實在無法推開對他用情至這般歇斯底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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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時的伏雲霏卻在詫異另一件事情,他剛剛對白雨幽用了讀心術,卻一無所獲。
他的神識是被另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彈回來的,這分明便是附身之症,卻不知道心生的存在。
接下來一連串的疑惑被牽扯出來,陳雨是怎麼變成現在的白雨幽?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這麼濃厚的黑暗能量?為什麼他在修習黑巫術?為什麼他吸食人類精氣殘害人命?為什麼他分明知道他的妻子不正常還一味掩護,甚至沒有救治?
再看眼前的白雨幽,模樣依稀辨得出當年陳雨的味道,只是當年的陳雨是斷然不會這樣騎在男人的腰上央求男人來做,他的本質變了,他的性情和原本截然相反。
太多的為什麼,太多的謎團,陳雨真的改變了太多……這一切都叫伏雲霏望而卻步。
“不要這樣,小雨,我該走了……”伏雲霏抽出被白雨幽□緊緊包裹的手指,然後將人禁錮住。“這個你拿著,只要你對著他大喊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在你身邊……”
“呃……這算是簽訂契約的一種吧……一般的孤魂野鬼都是這樣尋找安身之所的。”伏雲霏順口胡謅著,將手中的紅色三角包遞給還沉浸在情j欲中的白雨幽。
“你要去哪裡?”白雨幽抱住伏雲霏的雙腳,分明是堅毅儻蕩的好男兒卻衣衫不整地抱著另一個男人求j歡,謙卑得有些可憐的模樣異常蠱惑勾人,伏雲霏腦中猛地一蕩。
生怕把持不住,伏雲霏抬手將白雨幽推開,回道:“我現在只是一個孤魂野鬼……”
白雨幽見不到伏雲霏的真身,所以伏雲霏他脫身得很容易,他覺得再不走事情真的會演變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然而卻不見身後白雨幽的古井灰眸中正蔓延著陰冷。
伏雲霏一路疾步走到村子口,果真見到女虹蹲在那裡,便還了原身,偷偷走過去打量女虹,只見女虹蹲在井口,賭氣囊腮地揉搓手裡不知從哪裡拽來的小野花,不知道想到什麼,眼圈紅了起來,可是過了一會兒,又鎮定下來恢復原狀,週而復始的,地上血肉模糊的花屍也在增加。
伏雲霏突然湊上去,女虹只覺得雙腳踩空,嘴裡還嘟囔著:“哼,死伏雲霏,臭伏雲霏~~”
“你在說什麼?”伏雲霏裝傻充愣,故意問著。
“你不是都聽著了?我還以為你今晚要陪你的小雨了呢?”女虹這一次毫不客氣地紅了眼圈,而且還有掉豆豆的趨勢,又被伏雲霏臉上的訕笑氣急,便用自己的頭撞向伏雲霏的頭,嘴裡還不依不饒地罵著:“哼,死伏雲霏,臭伏雲霏,我生氣了,我生氣了……”
這時候,偷雞摸狗的青燈也終於回來了,當然可以忽視他藏在褲襠裡偷來的贓物……
雖然伏雲霏和女虹都很想問,這孩子為什麼每次偷來吃的,都愛藏在褲襠裡,藏在褲襠裡的東西吃著難道就不怕有“異樣”的味道嗎?但還是十分有默契地堅決打住,然後無視。
“相公~~”女虹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