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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再次

再次相見的第一場戲,就是拍太后有意為二人賜婚,所以在宮中安排二人先見上一面,但也不能完全拋開後宮避諱,所以選了風亭水榭,既在眾目睽睽之下,又讓二人可以放心說話;

這場賜婚的起因是,三年前大靖戰敗,割讓九門關於大渝國,定下十年和平之約;

可如今十年之約不過三載,大渝又有欲動干戈之心,但是又不好直接無視盟約,就遞了道邀請函過來,說是大渝太子生辰,聞靖安公主容色傾城,特邀公主前往定州參加生辰宴;

大渝用這樣的說辭,就是知道靖安公主,在永寧帝心中的分量,定然不會同意,為的只是找個合適的藉口開戰罷了;

所以太后想盡快將她的婚事定下,以待嫁女身份,免於背井離鄉之禍;

選陸遠戈,除了因為陸太夫人曾是她的姐姐,也是真心為靖安打算的,陸家有二子,陸遠戈是嫡次子,相貌堂堂,且陸家門風森嚴,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無心仕途,所以是她心中的上上之選;

只是今日召他來此,他好像有些不願意,這倒是讓太后有些疑惑,但是眼下,還是想先促成二人見一面的想法,所以安排人,帶他去了暢春園的風亭水榭;

陸遠戈雖然無心仕途,可是他心中有仗劍天涯的江湖夢,所以對尚公主這件事,並不是很感興趣;

因為一旦成親,就更不可能去闖蕩江湖了,還是想個法子讓公主討厭他吧;

他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在見到靖安公主的那一刻,好像有了一絲動搖,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陸遠戈心裡就想到了一個詞,顧盼生輝;

他原是來拒親的,可靖安公主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心中的抗拒,就沒有那麼堅定了;

食色性也,莫非我也不例外,他在心中自問;

宮人退下後,陸遠戈走入風亭中,雖然剛才遠遠已經行過禮了,但是隔案相望,陸遠戈還是拱手言道:“見過公主”;

衣裙窸窣的聲響過後,靖安公主站了起來,輕語道:“若細細論來,你當喚我一聲表姐”;

陸遠戈抬起頭,她臉上此刻是淡淡的笑意,看他的眼神,真如家中的阿姊一般,心中的緊張又消退不少;

“坐吧,不用緊張,今日我們就當成自家姐弟敘話,無須拘束”;

陸遠戈在她對面坐下後,就聽她繼續說道:“我聽如鳶說起過你,她說你從小嚮往的,就是快意江湖,若是因我的婚事,將你困在這上京城,那可真是我的罪過了”;

有宮人來送茶點,兩人便安靜了會兒,看看湖光水色,看看水榭長廊;

在她們退下後,靖安公主寬慰他道:“今日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自會稟明太后,妥善解決此事”;

“為什麼”,這是陸遠戈進入長亭後,說的第二句話,提的第一個問題;

這句話像是將她問住了;

在這段沉默裡,陸遠戈繼續說道:“幽州急報,大渝國正遣使者請公主去定州赴宴,可太后娘娘如此心急召我入宮,想是在大渝來使表明來意之前,將你的婚事定下,作為託詞拒絕大渝吧”;

陸家本就來自幽州,訊息得的比別人快幾分,也是人之常情,所以靖安公主也沒有想要隱瞞,大方的承認了;

“不錯”;

“既如此,又為何不接受太后娘娘的安排”;

是她先說當成自家姐弟敘話的,那他應該可以問下去吧,陸遠戈在等待著靖安公主的回答;

靖安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話鋒一轉說道:“如鳶說,遠戈這個名字,是陸夫人去世前為你取的”;

這個時候,為什麼提自己的名字,陸遠戈雖然疑惑,卻還是點點頭道:“不錯”;

“孩子的名字,往往都是父母的期許,遠戈,是陸夫人對你的期待,遠戈,也是我對大靖的期待”;

她答得很認真,很慎重,最後淡淡笑道:“遠戈,下次若是相見,你也可喚我一聲阿姊”;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陸遠戈才發現,僅僅一席話的功夫,自己對公主的態度,已經從抗拒轉換成擔憂了;

他忽然想起有一次和如鳶阿姊敘話,隨意問了句,公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真如百姓交口相讚的平易近人嗎;

如鳶阿姊只簡單回了一句:“公主擔得起靖安這個封號!”;

謀心這部劇,臺詞篇幅特別大,所以戲下基本每個人都在看劇本,或是記臺詞,何以棠做自己的時候,背書也挺厲害的,可喬思恬自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