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蜻蜓湖

易翁躺在易家山上,象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樣愜意。

冬陽午照,煞是舒服。身下是松枝柏葉,左邊一盆炭火,右邊一個電熱器,腳下蹲著一頭大狼狗,頭頂是那條威震江湖的斑斕猛虎。

曾姨騎在他身上,額上的汗珠,撲露似的滾落。

易翁搓揉著她的|乳峰:這裡面裝滿了奶水吧,我的兒子什麼時候出世?

曾姨嗔他一聲。拂開他的手,穿好衣服,說:你有兩雙才貌雙全的龍鱗鳳爪,何苦要再添一個負擔?

負擔?易翁睜圓怪眼:我這蜻蜓湖莊園的產業交給誰?女兒?這蜻蜓湖姓易!

曾姨暗自一笑,又說:易丹真會板命!

易翁恨道:把老子的積蓄都摳光了!

曾姨譏諷道:何必說這話,我並沒打算要靠你的積蓄過日子。易翁笑道:你是擔心我沒錢麼?曾姨陡地跳開兩步,指住易翁怒道:帶棘帶刺的,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會跟著錢跑麼?她落下淚來:你那個聰明的乾兒子也不是個好東西!我想保住你的清譽,卻讓他的陰謀得逞!她丟下易翁,氣哼哼的跑了 。

延伸到山腳下的堤角上,有一塊留作種子的蘇丹草。成熟的穗子已被割去,只有高壯的禾稈還立在那兒,在這塊禾稈的中間,有一塊空地,空地上躺著一個女人――被易翁“氣”跑的曾姨。

曾姨已不敢寄望於藉助什麼人來爭奪蜻蜓湖的財產,那一場人狗大戰的場面,已讓她領教了人性的歹毒,她不能不改變策略。

易家園能知曾姨的用心,但曾姨卻不知易家園的算計,否則她今天絕不會出此下策。

易家園抬頭望望天空,在心中嘆息一聲,脫下衣服,俯就了曾姨的雅意,心中說:你以情慾賺我共謀,卻不知別人的攝象機和竊聽器在等著你行動,你何苦要如此貪心啊!

虛應事故之後,邊穿衣邊問:老頭子到底什麼時候立遺囑?

等我給他生了兒子的時候。

你願意生?

當然,曾姨詭笑道:為什麼不呢?諾大一個蜻蜓湖,都是我兒子的!

易家園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眉頭。心說:那人該滿意了吧!

佐佐木鑽入房中,從照相機中取出快照,盯著那些*照片,桀桀怪笑:易老兒,過好你最後的時光吧!餓龍猛虎廝殺起來吧!蜻蜓湖是我的!

他眼放兇光,殘暴的捏緊了拳頭。對他的秘書吩咐道:適時、果斷、妥善的解決佳麗彩問題。靈光一轉,疾說道:你先去找易家發陶謔,然後再去找那個女人……

女秘書得計而去。

易家發提著夾克衫,神情懊喪。單薄的毛衣抗不住風寒,但那件夾克衫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穿到身上。且羞且怒,四處張望一眼,放下心來,快步進到他的房間,丟掉夾克衫,望著那個俏傲的怪傢伙,心頭火起,照那東西捶了一拳。仰身倒在床上,唉聲嘆息

曾姨把洗過的衣服送進房間.他懶洋洋的道一聲謝,冷聲問道:老爺子的遺囑寫好了嗎?

曾姨怒道:怎麼個個都巴望老頭子早死,難道錢能大過爺親麼?

易家發冷笑一聲:你跟老大合謀算計老爺子,也不要讓我為難啊。將來你生了兒子,他是該叫我哥哥,還是叔父?

曾姨怒極,揚手一巴掌搧了過去,易家發抓住她的手腕一帶,這隻手往下一抓,手上的感覺啟用了剛剛沉靜的火山。他三把兩把扯爛了曾姨的衣衫,嘴裡說著:易家園能日你,我為什麼不能日你?我不能日你,為什麼偏偏要讓我看到易家園日你?曾姨痛苦的閉住目光,本想拿身體去賄賂易家園,誰知竟被人算計了!而且竟然被佐佐木捏住了喉嚨,而且佐佐木又扯進了一個易家發!曾姨痛苦得在心中哭泣,她把牙骨磨得吱吱叫。

佐佐木推門進來,看到床上景象,哈哈一笑,帶上門。片刻之後,曾姨整理著衣服開門走出,門外的女秘書摳出一張快照遞給她。曾姨心說一聲:完了。女秘書拍她肩頭一下,低聲笑道:一家父子三人都被你爽了,你福氣真好!

曾姨惶恐而去。

易家發看到佐佐木,先是恐懼,繼而慍怒,然後是平靜的語調:佐佐木先生見怪不驚,想必心性也很*吧。

佐佐木哈哈笑道:*本性,人之常情。天地尚佑,人何怪之。他進到房中,坐到床上,又說:想上帝造人之時,給男人一杆金槍,給女人兩隻*,為的是讓人享受生命的情趣,人若棄之不用,豈不拂了上帝的美意!

易家發瞥他幾眼,瞧瞧女秘書的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