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為民詭秘一笑:以方小姐的心性,想不致於。他眨眨鬼眼,望住詹必亮:我有一事不明白,難道唐先生心靜如水?
女孩子誰都可以愛,但不是誰都可以得。
林為民點點頭:剛才那位是……,車上的播音器打斷了他的話:……首先為六號車廂的林為民先生送上一首歌,這首歌是一位叫方豔的小姐特意為他點播的.
歌聲響起,一路平安的祝福讓林為民頗為自得.詹必亮故作抱怨:這鬼丫頭,她怎麼不知道我也在這趟車上!
原來六根並不清淨!林為民戲一句,又說:你沒告訴她吧?
本想告訴她,但找不到她的芳蹤.詹必亮故作嫉妒之色:沒想到她在尋找你的迷蹤.
林為民笑道:唐老兄不必懷怨,其實我也沒見到她的芳蹤。剛才是她的一個好朋友葉小姐來代她送行,歌也是她代點的。至於方小姐本人--我好象記得她還有一個男朋友,是什麼服裝廠……對了,鴻達服飾公司的什麼經理?
萍友.詹必亮糾正道:生意場中,不免會結交許多朋友.如果每一個朋友都算做是男男友,那林先生只怕要為女人的感情之豐沛而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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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方小姐不會令我對真情失望.林為民轉而問:她跟那個經理什麼業務關係?
她想從他手上搞一批布料。
……
滿車廂的人都昏昏然入睡。
林為民靠著車牆,身上壓著一個女人,很不舒服.更讓他不舒服的,是那“外甥”衣領中散發出來的某中怪味兒.鼻孔中的如蘭氣息燻得他心頭麻癢麻癢的.他拍拍她的臉蛋,覺著十分溫柔,以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心中怪道:這小子怎麼長出這嬌嫩的一張臉!低頭把鼻子伸到她領口下嗅了嗅,心情大振,輕輕滑下她的夾克衫拉鍊,那分明不是小子的胸懷嘛!
林為民亦驚亦喜,心說唐大哥真是太謹慎了,對我也不露真情呀.為安全起見,女孩子出遠門,扮做男孩子摸樣不是罕見的事,老跑車、船票的林為民更是見怪不怪.
他拍拍詹必亮,見他睡的鼻涕涎流的,心中一喜,伸手入懷,抓住那對胸懷撫弄著,品味著.漸漸的,手探入衣衫之下,抓住那堅實,勃動的|乳峰貪婪的把玩著.
該想個什麼法子.他想著,腦中一轉,輕輕離座,找到乘務員.
卻說寒月根據沙沙的佈置,早買通了乘務員.這會兒林為民一提起,即把他引到一個臥鋪。這地方不錯,林為民暗笑一聲,急急返回,搖醒張景春:小兄弟,我找了個睡覺的好地方,快來.張景春睜開朦朦睡眼,欲問.林為民立即打個噓聲,挺神秘的樣子.也許她記著自己是個男兒身吧.任林為民牽著她的手走向臥鋪.
這二人一走,詹必亮一躍而起,從行李架上取下林為民的旅行包.旅行包上了鎖,心中喊得一聲,糟了!實覺肩頭被人一拍.驚回頭,孫雲把一柄鑰匙塞到他手上,訝異的看他一眼,不及多問,急開了鎖,拉開拉鍊.
旅行包內有兩個公文包.他也是個跑車票的人,知道兩個公文包的意味.一個公文包裝有指紋鎖、密碼鎖和舌頭鎖.另一個公文包只有一個舌頭鎖,他抽出這個公文包,還用那把鑰匙開啟鎖,抽出一疊檔案,逐一擺開,從懷中摸出微型相機,一一翻拍.
他太緊張了,這一連串的活做完,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旅行包“原封不動”的躺在行李架上足足過了四十分鐘,才見張景春低著頭,抹著眼角走過來.林為民緊跟在後,悄悄的說著什麼.
車到長沙站,張景春搖醒“依然酣睡”的詹必亮:舅舅,長沙到了!
詹必亮驚抬頭,抹一把口涎,衝林為民笑道:該跟老弟道別了,下次見!他從貨架上拉下一個旅行包,對林為民交代道:我外甥好福氣,能有你一路關照,我就放心了.
張景春也從貨架上拉下一個旅行包,詹必亮佯裝驚問:廣州還沒到啊!
不去了!林為民悄悄拉住她的手,她惱恨的甩開,轉身隨下車的人潮朝外湧擠.
詹必亮朝林為民搖搖頭,苦笑道:這時代的孩子,太嬌了,受不得風寒.
站臺燈光昏暗,看不清匆匆旅客的倦容。詹必亮下車走出十幾步,停在燈柱下,便於六仙子好找。寒月急步衝過來,揚手一拳搗在他肩頭,疾言道:擇暗處,快走!轉身按住孫雲的肩膀:全仗你了!說畢,急匆匆走向眾仙子。
嶽進大步迎上來:大哥,情況緊急!寒月凝重的一點頭,思謀著計策.蔣英急的的抓耳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