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僵硬。
“能從他的劍下全身而退的,你還是第一個。”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只不過言語間透出些複雜的深意。
“他的心並不在劍上。”我想起離開時池笑天那呆滯的神色,心中倒有幾分擔心。
“就讓他一個人好好靜靜吧。”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淡淡地說道,隨即又憤憤地嘀咕道,“竟然拿我的園子撒氣,不像話嘛。”
這後半句話,差點沒讓我被這手中的茶嗆到,方才還一副沉穩嚴肅的神情,此刻又在嘴角掛著絲無奈的笑,向我眨了眨眼睛。
“你說,既然愛她,為什麼卻要躲開她?”不去理會他的轉變,我問道。
冷不丁地被我這麼一問,他愣了一愣,似乎想回避這個問題,但我的目光卻追著他躲閃的眼神,讓他無影遁形,“呃……這個啊,也許……我是說也許,他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苦衷吧。”
我挑了挑眉,示意他接著說,他見狀表情有點不自然,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下去:“呃……比如說,他爹孃逼著他娶另一個姑娘,他無奈之下只好離開她;又比如說這個……他是個窮光蛋,而對方是個富家小姐,他不願那個富家小姐跟著他吃苦,所以忍痛離開;或者……他被人打成殘廢了,不想拖累她,所以……”他越說越溜,說到後來,竟大有說書人的架勢。
“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