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哪有那麼好學?只是當著郭亦瑤長輩的面,他也不好駁了郭亦瑤的面子,當下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此時郭琳囑咐道:“馬小友,你先出去探查一下情況便可,切勿魯莽行事,畢竟以這個小道士的身份,是很難接近李昆吾前輩的。”
馬通心知郭琳說的有理,當下便點頭應道:“晚輩曉得利害。”
馬通離開了小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探查,當下只得順著樓外的小路亂逛了起來,誰知剛走了沒幾步,他就聽得身後有人喊道:“聶童,你在亂轉什麼呢?”
馬通忙轉過身來,就見幾個身穿月白色道袍、英姿颯爽的男女道士,正以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當下便道:“諸位師兄師姐好,師弟我被安排去招待峨眉派的諸位前輩,現在正要去取些酒水小菜。”
他也不知道這幾個都是什麼人,當下也只得以師兄師姐相稱了,對方識破不了自己便好,若是萬一被識破了,他說不得也只得痛下殺手了。
好在那幾個年輕道士並沒有識破馬通,當下其中一位長相英俊、眉宇間卻盡是傲慢的青年頤指氣使地對馬通道:“你這沒用的傢伙也就能幹點下人的事情了!”
馬通心中有氣,表面上卻恭敬地道:“師兄說的是。”
那青年見馬通毫不反抗,也覺得沒意思,當下便道:“老祖要去跟峨眉的郭琳前輩會面,我們幾個被掌教真人派去雪頂看守逆賊,橫豎那逆賊也跑不了,我們閒著也是閒著,乾脆你也去給我們準備一份酒菜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馬通心中暗喜,口中忙恭敬地應道:“是。”
此時那青年身後的一名妙齡少女皺眉道:“姜師兄,咱們幾個還要佈置五行大陣封禁困龍池,飲酒作樂怕是不好吧?”
那青年卻傲然地道:“小師妹,天大的事情有師兄我扛著,你怕什麼?”
另一個年輕道士忙諂媚地道:“就是就是,小師妹,姜師兄可是姜家的獨苗,沒人敢對咱們說三道四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妙齡少女秀眉微皺,卻也是沒再多說什麼。
這時候那傲慢青年見馬通仍然像個木頭樁子一樣戳在原地沒動,當下不由得冷喝道:“聶童,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馬通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師兄,我,我從沒去過雪頂,不知道路啊!”
那青年哈哈一笑道:“居然連雪頂在哪裡都不知道,就你這熊樣還敢自稱崑崙弟子?”
除了妙齡少女之外的幾人也是哈哈大笑,顯然是平常早已經把羞辱這個聶童當成習慣了。
馬通心中有氣,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陪笑著道:“嘿嘿,師兄說的是,說的是。”
青年看馬通老實,心中也有些滿意,當下便將一塊玉牌扔到了馬通的手中:“這上面有去雪頂的路線,路上出示這塊玉牌不會有人攔你,但是你給我速度快點,若是一炷香的時間送不來酒菜,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說著,青年便帶著那幾人轉身揚長而去。
馬通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牌,嘴角上泛起了一絲猙獰的冷笑:暫且讓你們得瑟一會兒,等會看你們怎麼死!
還說崑崙是華夏修真界領袖大派呢,內部卻淨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再加上褚飛煙的遭遇和姜道虛那個老賊,讓馬通對崑崙派的觀感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在玉虛洞天中,馬通也不敢放出神識探查,好在此時有許多跟他一樣在接待各派來人的小道士,跟著他們,馬通來到了崑崙派的後廚,領到了一托盤的酒水小菜——別看只有一托盤,裡面放的東西卻足夠二十人享用!
果然不愧是傳承數千年、底蘊深厚的崑崙派,就連送餐器皿,都是附有須彌納芥陣法的法器!
領到酒水飯菜之後,馬通也不耽擱,按照玉牌上的路線向雪頂行去,沿途上馬通遇到了數不清的明崗和暗哨,但是那青年給的玉牌果然管用,馬通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崑崙雪頂之上。
到了雪頂之上,馬通便看到五面分別繡著“金木水火土”大字的大旗迎風獵獵飄揚,每杆大旗的下方,都盤坐著一位崑崙弟子,正是之前羞辱馬通的那幾名青年男女。
五面大旗上放射著各色光芒,聯成一體,形成了一堵五彩閃爍的氣牆,將一個方圓十數丈的小湖圍在了其中,小湖的中心處,離著一根一丈長、兩人合抱的金色龍柱,龍柱上有三個金環,將一位鶴髮童顏的老人鎖在了龍柱之上,馬通定睛一看,那老人竟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