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心的朝著同一條街的林記客棧走去,驀地,一團黑影從一側飛馳而來,所過之處,攤飛人罵。
林東眉頭一皺,朝著左側瞧了過去,就見一個身著藍色布衫,狼狽不堪的青年狂奔而來。
“讓讓,都讓讓……”
青年直直朝著林東的方向衝來,嘴上不停招呼著擋道的讓開,卻似乎並沒有想過自己拐彎避開。
林東瞅了青年身後緊緊追來的幾名大漢,再抬頭掃了眼大漢的身後,招牌上天來賭坊四個大字,霸氣十足。而招牌的左下方,迎風招展的賭字布番,更是讓人有種張牙舞爪的錯覺。
賭坊雖是凶地,平常卻也極少看到賭坊的人明目張膽的抓人打人,就算是欠了賭場的高利貸,為了讓有志借高利貸的賭徒不會被嚇住,也都會在暗地裡進行。會如此明目張膽追人,要麼是詐賭,要麼是砸場子。只有這兩種,明目張膽的進行,不僅對賭徒的賭興影響不大,還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林東掃了眼青年,狼狽不堪,步履虛浮,詐賭的機率更大。
遲疑了一下,林東轉過身去,繼續前進。
砰
一聲脆響,林東腳步不變,而只知叫別人讓讓,自己卻不知道拐個彎的青年,猛地倒飛出去。
“張九方,看你往哪跑。”
“敢在我們天來賭坊搞鬼,你要是能跑出去,我以後跟你姓張。”
喝罵聲不斷,鬨鬧聲也愈發凌亂起來,林東本以為沒自己什麼事了,一個急喘著大氣的青年快步超出,而後跪倒在地,一把拽住了林東的大腿。
“大哥救命,大哥救救我……”
求救的青年,正是被稱為張九方的詐賭者。
“我看,還是免了吧?少字人家四五個,我就一個,可沒那麼厲害。”林東輕描淡寫道。
“不對不對,大哥救命。”張九方拽著林東不放,急促道:“別看我身子骨瘦,力氣卻是出了名的壯實,不小心跟大哥撞到一起,大哥紋絲不動,我卻飛出去了。就這點,大哥肯定是武人。”
“那又怎麼樣?賭坊的打手,哪個不是武人?”林東淡淡道:“更何況,你故意撞我一下,撞不過我就找我求救,要是撞傷了我,你別告訴我,你會陪湯藥費。就憑這,我幹嘛要救你?”
“這個、這個……”張九方無言以對,卻仍舊死死抱住林東的大腿。
“張九方,老老實實交代是誰派你過來的。”四名天來賭坊的大手將林東二人圍在中央,其中一人冷笑道:“這樣的話,還能留你一條活路。要不然,城東亂葬崗,就是你以後住的地方。”
張九方打了個冷顫,尖叫著語無倫次的求饒道:“幾位大爺,我真是來賭場賭錢的,你們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不是來賭場偷記林記體育館賭賽的。”
林記體育館,賭賽?
正打算一腳將張九方給震開的林東,怔住了,賭鬼詐賭,怎麼扯到自己頭上了?
“是嗎?”。為首的打手,陰冷的臉龐上,露出一抹猙獰:“我說過,你是來偷記林記體育館賭賽的?”
張九方張大嘴巴,臉色,瞬時慘白。心中的懊惱,若非雙手還得抱住林東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幾乎令他恨不得一把將頭髮給全部揪下來。
“小子,我們天來賭場辦事,跟你沒關係的話,快點讓開。”一名大漢冷睨著林東,有些不爽他的鎮定。
林東不語,靈力微微湧入右腿,啪的一聲,張九方被震開了少許。旋即,卻並非朝著林記客棧行去,而是掉頭走往天來賭坊。
林記體育館賭賽,怎麼也得去瞅瞅是怎麼回事。
“大哥……救我”張九方的反應倒算機靈,被輕易給震開,也愈發堅定了林東是救命稻草的決心,瞬時便撲向他的大腿。
林東身體微微一側,張九方一個撲空,趴在了地上。
“大哥,救救我。我願意給大哥報酬,一百兩行不行。”張九方哭求道:“不行的話,二百兩,三百兩,就算是一千兩也可以。我是張九方,大哥要是聽過的話,應該知道我能還得出銀子。”
“你很出名嗎?”。林東疑惑道:“真要能拿得出一千兩銀子,你又何必為了點銀子跑人家賭坊偷記東西?”
“出名,當然很出名。”張九方大叫道:“我是嶺南城數得上號的畫師,一千兩銀子,我真想賺的話,用不著幾個月就能賺到。這不、這不……我太懶散不願出來給人畫畫,欠人家銀子,被逼著不得不來做這種事。大哥放心,您只要救了我,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