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老在叫?煩死人。”天鳳很不耐煩,她今晚也是主角之一,她正在等候出場。
“這是叫床!”天龍說。
“甚麼是叫床?”天鳳愕然。
“好的女孩子不會問這個問題。”天龍坐下來,想到今晚好戲結束後,可以重獲自由,他心情非常愉快。
“神秘,有什麼了不起?”天鳳喃喃的,她似乎明白了一點點,她不敢再問下去。
“想不到,芝芝這個女人倒是挺淫蕩的。”佐治對天龍說。
“她適合做情婦,而且是第一流人才。”
“做她的丈夫,起碼短10年命。”
“為什麼?”天鳳問。
“好女孩,不要問這些問題。”
“你作死!”天鳳敲一下佐治的頭:“你和哥哥聯合起來欺負我!”
“唷!謀殺。”
“天鳳,別鬧,”天龍拉住她:“現在進去,差不多了!”
“我可以出場?”天鳳跳起來:“有好戲看!哥哥,佐治,不,佐治不準去,他會被芝芝迷住的!”
“我和佐治都不去,你帶著貴叔,花王,兩個攝影師和賀教授進去就行了!”
“好!我們走!”
天鳳好不威風,帶著一行五眾直衝向湯尼的房間。
由於湯尼沒有下鎖,因此,天鳳可以輕輕開門進去,當他們在臥室出現,兩條肉蟲,仍然扭在一起。
拍照,拍照,拍照,任何一個角度。
芝芝從迷醉中驚醒,推開湯尼,可是,湯尼死壓著她不放。
“喂!李湯尼!”天鳳把晨縷擲向他身上:“你是被迷住了吧!”
“啊!你們。”湯尼很吃驚的樣子,他連忙穿上天鳳擲過來的晨縷:“你們怎會進來的?你們是甚麼人?進來幹什麼?”
“你勾引我的大嫂,我還未跟你算賬,你竟敢先聲奪人!”天鳳手指壓著他的鼻尖。
“那……我不是蓄意的。”湯尼指住床上的芝芝:“我給你害死了!你叫我以後怎樣見人,怎樣向你丈夫交待!”
他一生氣,就走了!
“湯尼,湯尼……”可憐的芝芝,她赤裸地,坐在那張連枕頭也沒有的圓床上,已嚇得面色發白。
突然,她跳下床,想逃進浴室,天鳳手一揮,亞貴和花王把她捉回床上。
“多拍幾張相片,角度要美些,”天鳳走過去,對賀教授說:“你現在可以替她檢查,請吧!”
“幹什麼?於什麼?”芝芝不斷掙扎,亞貴和花王把她按在床上。
“他是精神學專家……賀教授,他是法國人,很開通!”
“精神病專家?我又不是發神經。”
賀教授似乎看不見她那美麗的胴體,只是做他的檢查工作,而那兩個攝影師和花王,看得差點沒流下口水來。
“拍照,拍照!”天鳳又揮手大叫。
一會,賀教授寫好了一張紙,用法文跟天鳳說:“她身體和精神很健全。”
“那就是說,她完全清醒,而且有理智。”
“我在紙上已簽了字,證明她在完全清醒,百分之一百的理智下幹任何事。”
“謝謝!我送你!”天鳳裝好那張紙,送賀教授出房間,佐治立刻接待他。
天鳳回到臥室,翻開抽屜,拿出湯尼一件襯衣拋給芝芝,芝芝慌忙把襯衣穿上。
“照片拍夠了吧!你們全部可以出去,”天鳳一揮手,坐在床邊:“芝芝,我的好大嫂,真想不到,你的身材比任何一個肉彈更美。”
“我喝了酒,我糊塗,我不知道自己幹過什麼,你不要大驚小怪。”
“唏!千萬不能裝糊塗,那位專家證明你完全清醒。”
芝芝心裡慌張,不過事後她已經能控制自己:“我是被騙的,我無罪!”
“是嗎?”天鳳聳一聳肩:“請問,你以後還有沒有勇氣回趙家?”
“為什麼沒有,你以為請一個私家偵探,就可以對付我?”
“好,你很有膽色,佩服。”天風向她搖一下手:“好戲還在後頭,再見!”
“殺千刀,”芝芝把房間的東西亂扔,她現在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醜態畢呈,當然是致命傷。不過,她更關心湯尼的去向。
湯尼令她快樂,令她滿足,她需要湯尼,全世界的人可以死光,就是不能缺少湯尼。
湯尼去了哪裡?他們會再見嗎?他是否對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