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裡沒一個人能砍死富江,但也不能眼看著讓人砍。
老頭的術很快就一揮而下。
如果時間足夠,他大概會有這樣一句臺詞。
“我的術可是能斬斷鋼鐵的。”
斬不到有卵用!
對戰帶土的那個防禦術式早就啟動。
起名為,操具。時空間之甲
這群砂忍沒一個有眼睛型別的血跡。
無法看破天天的術。
老頭的手是對著天天的脖子直接揮下的,一揮而過後,巨大的慘叫混雜著鮮血盛開。
整個手掌直接消失在天天脖子處時空間倉庫之中,切口異常光滑平整。
天天翻了個白眼。
翻手順手一道超電千本洞穿這老頭的腦袋。
老頭頭一歪,倒地沉默。
千本順帶著打穿牆壁,一個極細的空洞的形成,一束陽光射入。
“能好好說話了嗎?”
鐵砂在天天的背後湧動,猶如野獸沙沙聲咆哮。
屋內的砂忍也是識貨的,在複雜的沉思後,彼此心領神會的對視。
“閣下想幹什麼?”這群傢伙,到了這個年紀,反倒惜命起來,一個個老不死的就是怕死,也沒了年輕的衝動與熱血,忍者這種職業就是如此,年輕的時候,會被洗腦,反倒不會在乎自己的性命,直到活過整個忍者生涯,人到老年,反思自己的一生,就會怕死起來。
總之一句話。
老子辛苦幾十年,連享受也沒有過,豈不是白活?
看來是怕了。
天天瞭然的點頭。
“都給我起來靠牆站著!”天天命令道。
一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遲疑著沒動。
天天挑眉,就要繼續製作恐怖氣氛。
一個眼尖的老頭麻利的站起來,自覺的靠牆站著,其他人一看,得,這孫子,也跟著靠牆站著。
“轉過身去面向牆壁!”天天繼續意簡言賅的指揮道。
一群人照做。
節操已經丟了,再丟一點也沒什麼區別。
破罐子破摔了。
天天滿意的點頭,繼續說道:“雙手抱頭,頭頂牆壁,給我蹲著。”
一群人一愣,然後依言照做。
“姓名,年齡,性別,家族,個人技,犯過什麼事,殺了幾個人,全報出來。”
“等等,只報個人技。”
不小心以為自己是警察了。
天天說道。
“對了,誰叫千代!”天天問道。
只是遲疑了一秒,這群老頭老太太同時指著一位老太太。
天天一看,這夠不要臉的,真以為她不知道千代長什麼樣啊。
算了。。。
“恩,我知道了。。。”沒有動作的意思。
此時,風影樓外的戰場,一處區域性戰場陷入對峙中。
周圍是在戰鬥餘波中坍塌的建築,富江一方躲在扎古一號這個人造的掩體之下。
對面的忍者躲在廢墟里,雙方進入對峙。
一名忍者做出戰術動作,避免作戰計劃的洩露。
雖然這是多此一舉。
很快,幾名忍者露頭,離開掩體。
下一刻,激烈的槍聲響起!
攜帶著雷光的密集千本BILIBILI的衝來。
千本殺傷力很弱,但是被這個威力與速度的千本掃中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第一時間,忍者被壓制回掩體。
富江軍團的任務就是壓制忍者。
看見忍者縮回,槍聲自然停歇。
然後,爆彈丟擲。
已經吃過幾次虧的砂忍學乖了,第一時間通通各展本事,離開了攻擊範圍。
另一處被分割的地方,激烈的馬蹄聲中,三架騎士陷在忍者戰陣中。
精通體術的忍者正在迎擊,包圍住騎士就是側面遊擊騷擾。
這個型號有問題,這種專為獵殺坦克的設計,對忍者這種小目標起的效果有限。
長時間的激戰,騎士的外殼上已經滿布猙獰的裂縫。
一架騎士用巨大的長槍挑起捅穿一名忍者,同時,足部關節終於在激烈的戰鬥之中斷裂,身體失去平衡到底,下一刻,忍者們衝上來,各種忍術一同亂炸。
騎士的裝甲對諸如風遁,火遁,雷遁有很好的抗性,物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