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文學部的懺悔教育!”兩人一起兩拳下去把最後一名h君打成了熊貓眼,直接倒地不起。月詠轉頭看看仁王雅治被打的嘴角掛紅的慘狀,挑了挑眉毛:“跟我回家去。”“你想幹嘛?”仁王看著月詠的眼神就心裡有點發毛:“我什麼都沒看到,你不用對我負責的……”月詠聳聳肩:“你看到什麼了啊……我是讓你去我家給你擦藥,這樣子你回家總不是個辦法。“哦……”仁王低頭又不小心瞄到了月詠的胸口,吞了一口口水,上帝保佑,他真的只是個正常的十來歲處於發育期的性向正常的男生而已……看不出來其實切原他姐姐發育蠻好的嘛雅治你滿腦子在想些什麼啊!你真的禽獸化了麼混蛋啊啊……振作啊,你是三觀正常的好少年啊……那麼想實在是太邪惡了啊……切原媽媽一開啟門就看見自己家女兒一身狼狽的樣子還帶了個男生回家:“月詠你怎麼啦?被人……”“我沒事兒,媽你把我們家的藥酒拿來,這兩個笨蛋被打,我只是義務幫忙。損了件校服而已。”月詠把書包直接丟在沙發上:“赤也撿了只貓回家。赤也你帶你學長去洗洗乾淨,順便把這貓也洗乾淨點。然後脫了衣服去我房間等我。”仁王頓時白毛一炸:“你想幹嘛……”月詠白了仁王一眼:“怕什麼?你以為我會吃了你麼?”“我怕我把你給吃了……”仁王頓時恢復了嬉皮笑臉:“怎麼著,你一姑娘能拿我怎麼樣?”月詠抽了了下嘴角,這混蛋還真會拿喬:“等下我會讓你很爽的。而且我保證你會呻吟的很,大聲!”仁王摸摸自己的白毛,莫名覺得自己背後一陣陰寒。只有赤也抖了一下,完了,他又要被姐姐全身按摩的痛並快樂著的。切原媽媽多看了仁王雅治好幾眼,雖然這男生看起來有那麼點痞,不過眼神不錯,不是隨便的男孩子,就是嘴巴有點不老實,現在的年輕人啊……反正她估摸著一般男生被拗不過他們家這個女兒。月詠的房間就是一張床一個書架塞滿了書,牆角也是堆起來的書,電腦桌上放了兩盆仙人掌,一個放衣服的櫃子,簡單的不得了。“隨便坐,自己拿酒精消毒。”月詠看了仁王一眼:“我說你怎麼還沒把衣服脫下來,一男人害羞個什麼勁。”“你這叫什麼話……孤男寡女的……”雅治倒是覺得這姑娘忒膽子大了吧。“我弟弟都把衣服脫了你還不脫?”月詠挑了下眉毛:“一般人我還不給按摩呢,我們家除了爸爸和弟弟你是麼。”“姐姐,那隻貓……總要起個名字吧。”赤也從床上爬起來,剛被他姐姐全身馬殺雞爽完,還在不斷的回味痛並快樂著是個啥滋味。“既然是黑貓,就叫小白好了。”仁王嘿嘿一笑:“總不能叫喵喵,喵呀什麼的吧……”月詠嘴角抽搐了一下,一隻黑貓叫小白……:“要是白貓就叫小黑了吧!”“你真理解我。”仁王痞子狀的一笑:“怎麼,被本少爺我的魅力迷倒了吧?”“早知道讓你一個人挑七個被打死算了!”“哪裡哪裡,我知道月詠你其實就嘴巴毒點,其實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仁王眨眨眼睛,無比認真的說了一句人話:“所以,不要輕易被如此英俊的我迷倒。”“你去死吧!!”月詠忍無可忍的直接給了仁王雅治一拳。仁王應聲倒在床上,壓在剛爬起來的海帶少年的身上,叫小白的黑貓喵的一聲趴在了仁王的白毛上,可憐兮兮的盯著月詠看。月詠拎起小貓丟進弟弟的懷裡:“你撿來的,你負責養,不要推給別人。”“哦……”赤也點點頭。“雅治同學,你差不多也該回家了,我送你回去,不然到時候你家人問你怎麼受傷的也不好交代。”“仁王迅速套上自己的校服外套:“沒事,我英雄救美沒成最後美女救英雄了而已啊。我爹媽會原諒我的,誰讓切原家的姑娘比她弟弟還兇猛來著。”仁王家和月詠家其實就是幾棟樓的距離,所以兩家人其實住的很近。“那個,月詠,其實你也不要太為柳生的事情難過了,真的,天涯何處無芳草。”“這話是你今天說的第三次了,他喜歡小萌關我什麼事啊,這年頭不興包辦婚姻了吧。”月詠真不明白白毛幹嘛那麼糾結柳生的事:“我跟我同桌就是同桌關係,誰想的我跟他能有什麼啊……”“真的沒什麼?”“沒有!雅治,你幹嘛一臉高興?”月詠奇怪的看著仁王。仁王收斂了一下自己莫名露出來的笑容:“我有麼?你一定看錯了!”“真懷疑你腦子是不是剛打架打壞了。”月詠歎了口氣,現在的男生真是的,所以說熱血過頭妄想自己就是救世主的那種型別在某種情況下是很容易被當成精神病抓到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區的啊。真是的,我莫名高興個什麼勁啊,其實這樣皆大歡喜啊。仁王抓抓自己的白毛:“好了,到家了,小姐,千萬不要愛上我,我只是個普通的欺詐師。”“我說你那句白痴的臺詞要說幾次才膩味啊……真不知道學校那些女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