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還有那一夜招來天河水軍助陣也很關鍵,不然九黎大軍怕是要死傷慘重!”
“……”
本來龍吉只是騎著鸞鳥乖巧地待在一旁,一邊逗弄著兩個小胖墩,一邊聽著師叔們鬥嘴打趣,結果聽著聽著發現話題突然扯到了自己身上,連忙擺手道:“諸位師叔繆讚了,我也沒做什麼……”
黃龍道人哈哈笑道:“師侄女不必自謙,你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裡呢,很像你師父的作風。
不過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還是那日你維護你師父的樣子……我都開始羨慕大師兄了。”
羽翼仙點點頭,由衷地道:“確實,要是我以後的徒弟能夠像師侄女這樣……不對,能有師侄女一半我就滿足了。”
龍吉面色稍稍有些發紅,“兩位師叔又來取笑我!”
頓了頓,她小聲地問道:“我行事作風真的像師父嗎?”
羽翼仙略一沉吟,“也不是像,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真的?”
龍吉眨了眨眼,幾乎快要手舞足蹈起來。
羽翼仙肯定地點點頭,“你師父也是隨身攜帶著一大堆靈果,沒事的時候就分給我們師兄弟。”
“原來是指這個啊。”
龍吉本來興奮的眼神頓時變得失落了起來。
這個羽翼仙師叔說話大喘氣,害得自己白高興一場!
不過她很快便又打起精神,取出數十枚蟠桃,用法力包裹著分給眾人,笑眯眯地道:“師叔們請吃桃。”
眾人都知道她家底豐厚,也沒客氣,道了聲謝就接過蟠桃享用起來。
“等等——”
羽翼仙望了望周圍眾人手中紫紋細核的碩大蟠桃,再看了看自己手中個頭小了一大圈的黃皮蟠桃,納悶地道:“師侄女,為何只有我這個是三千年一熟的?”
“不好意思,我拿錯了。”
龍吉道了聲謙,卻絲毫沒有給他換一個的意思。
羽翼仙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哪還不知道龍吉這是故意的。
只是他卻想不通自己是哪裡得罪了這個小師侄女。
憑啥啊?
……
祭天大典過後,蚩尤便向黃帝請辭。
理由是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他已經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
黃帝自然是拒絕了。
理由也很簡單。
他才剛剛自封為人皇,結果掌控兵事的兵主戰神便請辭了。
這很容易引人遐想啊。
只是蚩尤早已經等不及了。
當初他放棄人皇之位時就已經決定離開,結果被黃帝百般請求方才留了下來。
正是有他的存在,黃帝才能這般輕鬆的一統人族。
如今天下安定,正是他離開之時。
是以任由黃帝怎麼挽留,他也依舊堅持要走。
最終,兩人商議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蚩尤可以離開,但須得保留人族兵主的封號,事情辦完也須得再回來,對外就說是尋仙訪道去了。
蚩尤略一猶豫後還是答應下來,在與黃帝等寥寥數人宴飲一番後翻身騎上一頭黑白相間的兇獸,突兀地沒入地下消失不見。
……
“蚩尤去地府了。”
不周山麒麟崖下的鏡湖畔,玄誠子躺在涼亭中的逍遙椅上,一手持著釣竿,一手夾著棋子,沉吟了好一會才落入棋盤,然後抬頭望向棋盤對面,“你剛剛說什麼?”
棋盤對面的正是剛剛回到崑崙山的龍吉。
她一面快速地落下一子,一面重複剛才的話語。
“我說——蚩尤去地府了。”
“哦。”
玄誠子點了點頭,目光盯著棋盤,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龍吉有些著急,“師父你別隻是‘哦’啊,你難道不想知道他去地府是做什麼嗎?”
“不想。”
玄誠子很誠懇地回答。
此刻他腦子裡轉著的都是眼前的殘局——他的大龍已經深陷重圍,奄奄一息了。
真是奇怪了,想我玄誠子好歹也是棋壇魁首,同輩之中素有無敵之名,怎麼隨便收個弟子都比自己下棋厲害呢?
之前的白鶴就是這樣,幹啥啥不行,下棋第一名。
玄誠子一度懷疑他就是因為棋道上有天賦,才會被元始天尊看中收為童子的。
而今的龍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