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因為他背後的三位師長,更多的卻是因為他乃是人族尊崇的至聖仙師,是女媧聖人指定的人族護道者。
在人族一事上,他有著充足的發言權。
任何針對人族的謀劃,他都有足夠的資格去過問。
皮球又被推回到平心娘娘這裡。
她微微蹙了下眉,似是玄誠子的話讓她感覺到了棘手。
她略一沉吟,輕嘆道:“此事後土道友與我提起過,她只是想讓巫族能夠重見天日,再一次光明正大地行走在洪荒大地上。”
玄誠子點點頭,正色道:“巫族乃天地孕育而出,的確應當生活在洪荒天地之間,而不是在這幽暗的地府之中。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弟子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爭奪人皇道果這件事,弟子卻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話音方落,他便見那端坐雲床之上的平心娘娘面色一變,身上的黑色寬袍換作杏黃之色,同時面色不愉地朝著他望來,“你要與我作對?”
又回來了!
玄誠子心中一慌,連忙搖頭道:“師叔切莫誤會,弟子絕無和師叔作對的想法。只是弟子身負為人族護道之職,自是無法坐視不理……”
未等他說完,后土娘娘便已經面色不善地道:“巫人亦是人族一支,如何不能爭人皇道果?”
“弟子並沒有說巫人不能爭人皇道果,而是師叔您不能介入地太深!”
玄誠子正色道:“倘若只是公平競爭的話,弟子並不反對,但巫族是絕對不能參與其中的!立三皇五帝是人族內部的事,外族不得參與!
如果師叔您執意要讓巫族參與的話,弟子只能出手剝奪巫人爭奪人皇道果的資格。”
“你敢!”
后土娘娘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一縷厚重的聖威瞬間籠罩整座大殿。
這一瞬玄誠子承受了莫大了壓力。
他只覺元神巨震,肉身“咯咯”作響,急忙放出自己的慶雲道花。
只見一朵金黃璀璨的功德慶雲自他頭頂升起,伴隨著“嘩啦啦”的錢幣流淌聲,無盡金光璀璨的功德錢幣猶如滾滾洪流在慶雲之中迴圈奔湧,像是一條大河!
三朵大道之花從功德慶雲之中緩緩升起。
一朵呈金黃之色,一朵呈七彩之色,一朵呈玄黃之色。
有功德慶雲和大道之花護體,玄誠子這才能穩住身形,口中淡淡地道:“弟子有何不敢?三位師長和女媧師叔既然將三皇五帝之事交予我手……
一句話,只要事涉人族,管得了的我要管,管不了的我一樣要管。
先斬後奏,諸聖特許!
師叔您若是不信,儘管讓那些巫族勇士前去九黎部落試試!”
“很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當面威脅我!”
后土娘娘面上怒色更盛,那一縷縷聖威愈加渾厚,宛如實質一般。
玄誠子猶如揹負著一座不周山,頭頂的功德慶雲在聖威的壓迫下只剩下三尺見方,三朵大道之花也顯得萎靡不振。
他體會到了當初燃燈道人的滋味。
只不過那時是諸聖講道時自然流露出的聖威,而此刻卻是后土娘娘刻意釋放出來的,威力恰到好處地緩慢提升。
旨在讓玄誠子感受到壓力,而不是真要拿他怎麼樣。
不然早在動怒的瞬間就已經將他直接壓死了。
不過饒是如此,玄誠子也是倍感難受,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五指山鎮壓的孫猴子一般,在厚重如不周山的聖威之下難以動彈。
“dang~”
一聲輕響,混沌鍾自他頭頂浮現。
隨後,誅仙四劍連同一角迷迷濛濛的陣圖浮現。
有這兩樣寶物出現,玄誠子立刻感到壓力大減,沉聲道:“弟子非是在威脅師叔,而是在訴說事實!弟子職責所在,不可能任由巫族勇士們介入到人族三皇五帝道果的爭奪中!”
后土娘娘臉上忽地展露出一抹笑意,“那隻要巫族不介入到人族三皇五帝道果的爭奪,師侄應該不會再多管閒事了吧?”
看到她那熟悉的笑容,玄誠子心底頓時鬆了口氣,有些不確定地道:“師叔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后土娘娘微笑道:“我的意思是,此次人皇道果的爭奪中,巫族不會出一兵一卒,最多隻會讓人去教導我選中的‘人皇’,就像你在華胥部落做的一樣。”
“嗯?”
玄誠子心中起疑。
在他前世記憶中,要想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