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認出,眼前的這個季胖子,是鄭州一家間叫翠玉軒的掌櫃,仗著大舅子是鄭州主簿,可以說翠玉軒是鄭州一霸,佔據了鄭州首飾行業絕大多數的市場分額,而他的兒子季玉,更是有名的紈絝子弟,在鄭州臭名遠揚,當金玉世家在鄭州開設分號時,這個無腦子的紈絝子弟本想去嚇一人家,讓人知難而退,不和自己搶生意,多隻香爐多隻鬼嘛,沒想到一看到金巧巧,就驚為天人,這貨是好色之徒,一看到漂亮的女子,就只會下身的思考,再說金巧巧也沒有習慣扛著劉遠名號去辦事,季玉以為好欺負,就上門調戲,結果不用說,鄭州鄰近清河,而鄭州刺史出自崔氏門下,得知這情況後,季大少爺下場自然很慘,當場腳都打折。
果然,一提此事,季掌櫃氣得兩臉通紅,眼內也有了厲色,不過他一看到金巧巧那若有若無的笑容、眼中若隱若現的厲光,再一想她背後那龐大的勢力,嚇了一跳,只是氣呼呼地別過臉去,連反駁的話都不說了。
明知是鬥不過,何必自討無趣?若是惹怒了她背後的主子,那自己就是上天入地無門。
看到兩人起了紛爭,趙九馬上充當和事佬說:“好了,金掌櫃、季掌櫃,你們都是同行中人,何必動氣呢,此次比試,就是是技術一較高低低,既然決定了文鬥,也請趙某來當這個評委,不如兩位賣趙某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老會長都這樣說了,這個面子奴家肯定要給的”金巧巧微笑著說,給足趙九的面子。
若是用武力或借勢,就不會有這次聚會,劉遠說過,不要借勢,這次不要鬧事,用的技術打敗他們,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威脅季掌櫃,但在金巧巧眼中,卻是一種戰略手段。
“老會長說得是”季掌櫃連忙說:“此事不提也罷。”
季掌櫃知道,這是老會長給自己找臺階下,也是化解一下二人的仇恨,畢竟就實力來說,自己根本不能和金玉世家背後的龐然大物相比。
一段小插曲完後,一個白老蒼蒼的老者,帶著一個年約十五歲左右的美女,笑著走到趙九面前笑著說:“趙會長果然的老當益壯,公孫某佩服。”
剛才還是一直很沉穩的趙九一下子來了精神,那蒼老的身體好像也變得輕盈起來,握住那老者的手說:“公孫兄。有些日子不見,你我雖說只一地之隔,可是見你還真不容易。”
這個白髮老翁,正是洛州公孫一族的族長公孫仁,這次是由他陪同自信滿滿的孫女公孫素素,與劉遠一較高低。
“唉,老了,走不動,就是乘馬車也覺得身子骨不經搖”公孫仁搖搖頭,眼裡好像有些落幕。好像是在感嘆屬於他的時代已流逝,不過他很指著跟在一旁的小美女說:“素素,這位是你的趙爺爺。”
公孫素素微微一笑,恭恭敬敬向趙九行了一個禮,恭聲地說:“趙爺爺好。”
“這是是素素吧。嗯,不錯。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是嬌豔”趙九摸著胡著說,笑著說:“沒想到,好像一眨眼,就這長大了”
“是啊,我們都老了。”
趙九有些妒忌地說:“公孫兄,就是老了。還培養了一位這麼出色的接班子,可恨趙某家的幾頭畜生那心思都在吃喝玩樂上,一點也沒有長進,看來我這門手藝術還有卓悅樓的招牌。都快要保不住了。”
“哪裡,趙兄還是老當益壯,年輕人哪能沒點心性,慢慢磨練一下就好了。”
“但願如此吧。”趙九點點頭,兩個老朋友又寒暄了幾句,趙九突然扭頭對金巧巧說:“金掌櫃,時辰快到了,你們金玉世家的代表呢?”
現在時辰差不多了,可是還沒有看到劉遠的身影,作為這次的主評委,趙九忍不住說道。
金巧巧也沒有底,今日本想叫上劉遠一起出發的,沒想到臨時有士兵模樣的人找劉遠有事商量,於是決定金巧巧先行,劉遠隨後趕到,現在評委有關了、對手公孫素素也就位,就是約好的時辰也快到了,可是劉遠還沒有出現,不用趙九催,金巧巧心裡也急得不行。
這個東家,怎麼在最關健的時候掉鏈子呢?
“東家臨時有點小事耽擱了,趙老會長放心,他會準時出現的。”金巧巧笑著說道。
趙九點點頭,一臉正色地說金巧巧說:“如果到了時辰,金玉世家的代表還不出現,那麼趙某也只能判公族一族羸。”
雖說有些私交,但是趙九在大事大非面前,絕以公平公證,這一點替他羸得“鐵面無私”的美名。
“是,奴家知曉,有勞趙老會長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