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之苦,作為一個文臣,還是養尊處優的文臣,這一頓皮肉之苦可讓他吃盡了苦頭,說話又漏風,叫起來好像殺豬一般,哪有半分吐蕃大論的風範。
褪去那層光環,還不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的凡人一個?
抽了一刻鐘左右,李麗質把手裡的鞭扔下,累得直喘大氣道:“這人皮真厚,本宮抽得累了,今兒先打到這吧。”
男主外,女方內,可不是個個女子都像胡欣那樣可以做巾幗英雄的,一個個都是溫柔婉轉,就是打人來說,對她們也是一個苦差,也許是消了氣,也許是氣力不夠,也許看到祿東贊一個頭發花白地的老人全身鮮血的淋漓有些不忍心,李麗質一停手,崔夢瑤和杜三娘也停下了手,累得在一旁喘氣。
劉遠看也不看一旁的祿東贊,然後笑著說:“諸位,出完氣了嗎?要不休息一下,喝口水,吃些點心再繼續。”
三女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崔夢瑤搖搖頭說:“再打手都折了,不打了。”
“本宮也懶得再打他了,交給你們處理吧。”
李麗質也不想下手,杜三娘也明確表示自己已經出夠了氣。
劉遠點點頭說:“好吧,既然都報了仇。出了氣,那三位去休息一下,喝口水,一會開始刑訊,只怕你們看了不舒服。”
對待祿東贊,劉遠自然不會客氣,一會太暴力太血腥,只怕眾女看了害怕,把她們勸出去好了,女子嘛。自然是純潔一些好,讓她們接觸太多的黑暗,有可能給她們造成陰影,劉遠可不想家中的美女,變得陰狠、精於算計。
李麗質點點頭說:“好了。二位夫人,我們走吧。這些事我們不要管。打牌去,本宮發現打牌容易打發時間,還不用分心想其它的事。”
“好啊,奴家覺得在這裡快要悶死了。”杜三娘馬上附和道。
崔夢瑤也欣然點頭道:“公主的提議太好了,夢瑤哪有不應之理?我們馬上走,對了。不如我們就去那瀑布飛流下打吧,肯定別有一番情趣。”
“太好了,本宮正是覺得這裡有一股難聞之氣味,那我們下山”
“走。叫上四妹。。。。”
看到幾個女子好像沒事人一樣走了,劉遠鬆了一口氣,幾個女子有心情打牌,證明這件事對她們的驚嚇已經在退減,起碼在心理上不會有什麼陰影,像有些人,受到驚訝,那會嚇得變傻的。
總算可以稍稍鬆一口氣。
三女一走,劉遠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直接拿一桶水把裝暈的祿東贊澆了個透心涼,一臉不耐煩地說:“這招對本將沒用,再裝暈,本將可要潑鹽水了。”
傷口上撒鹽,那是很不人道的,那種痛入心扉感覺,那可以讓人痛不欲生的,祿江贊聞言也不敢裝暈了,睜開眼睛,突然睜開睜開,咬牙切齒,很光棍地說:“姓牛(劉)的,有本書(事)就把我殺了。”
劉遠死了一個私衛,整個人好像發瘋了一樣,冒著被皇帝責罰的風險,還是公報私仇,看來是不放過自己了,祿東贊雖然怕死,但他也有驕傲的一面,聞言故意激起劉遠來。
對於他來說,現在能有痛快一刀,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全身傷痕累累,特別是滿口的牙齒被敲得一隻不剩,即使回到吐蕃,前途也不甚光明瞭。
劉遠冷笑地說:“想死?沒那麼容易,本將問你,你招還是不招?”
“本大論可以招,不過要你們大唐的蕭禹蕭撲射在場方可。”說到底,祿東贊和老好人蕭禹有點交情,再說蕭禹也是好說話之人,不像劉遠,根本不按章出牌。
“澎”的一聲,在毫無徵兆之下,劉遠突然一腳狠狠踢在的祿光贊褲檔處,這一腿勢大力沉,正中要害:
“啊~~~~”
褲檔,男人的要害之處,弱點中的弱點,據說一旦被踢中,那種痛苦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那種深入到靈魂深處的痛,可不是好受的,祿東讚的眼睛一瞬間睜得如銅鈴一般,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嘴巴張得老大,從喉嚨深處嚎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聲音之大,直衝雲霄,就連綿山寺旁邊樹林裡的鳥兒,都嚇得飛起來,門外的玄甲軍聽到,都有心中一寒的感覺,就一旁的陸質,也面色突變,雙手下意識放在面前,生怕劉遠下一腳就是踢向自己。
能叫得不慘嗎,估計這一腳,祿東贊就是不用動刀,都可以入宮混一口飯吃了。
劉遠一臉兇狠地說:“剛才這一腳,就是代那三個大唐女子賞你的。”說完,一拳轟在他的肚皮上,一臉悲憤地說:“這一拳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