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聽罷,不由心道這卻是與現代所發展出來的賽事基本一樣。看來事物,卻都是有其發展的必然規律性的。自己沒插手推動,卻還是往該發展的地方發展了。他想到這裡,不由心想著要把這球賽做大,發展到世界盃去。到時,大宋、大遼、大理、吐蕃、西夏五國聯賽,這古代世界盃,卻不知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想到此處,無限憧憬了起來。想著將來到了後世,這世界盃賽事可就成了中國發展起來的了。想及此,不由心頭熱血澎湃,堅定了要發展古代世界盃的想法。
正在他別了幾人,回莊坐在大廳內靜想著該要怎麼著手時。蕭峰卻是連忙從後面奔了出來,說是已勸動了蕭遠山答應讓他動手治傷。沈醉聽罷,不由心中嘆道:“這老爺子終是點頭答應了!”隨後便連忙讓跟著蕭峰親往請了蕭遠山到他平日在莊內練功時所用的靜室。
“大哥,就勞煩你出去守在門外為小弟與伯父護法了!”沈醉見蕭峰滿臉的擔憂之色,卻還是拍了拍他肩頭將他趕到了門外護法。蕭峰自也知運功療傷,最怕打攪。雖心中擔憂,想要在旁照看,但相比輕重下,卻還是應了一句出去守門。
“伯父請坐吧,靜心守一即可,剩下的就交給我來處理!”沈醉指了指室中心的蒲團,又徑自走到旁邊另拿了一個放到蕭遠山坐著的那個後面。
“小子,你老實告訴我,你卻是有多少把握?”蕭遠山盤膝坐下皺眉問道。蕭遠山如今肯答應,卻是因為沈醉在蕭峰婚事上幫了不少的忙,讓他對沈醉改觀了不少。婚禮當日,更是對飲化恩怨。再加上如今尋不到慕容氏父子,他擔心著自己能不能撐到手刃仇人的時候,所以才答應了蕭峰。畢竟隱患如若治好,他就會有更多的機會與更長的時間去等待去尋仇。
“五成!”沈醉稍微考慮了下,吐出這兩個字來。其實他卻是跟本沒把握,或是完全不知道。不過此時,他卻不便實話說出,總還是要給蕭遠山一些信心的。而且說五成,既給了他信心,也給了他一個治不好時的心理準備。五五參半,各有一半的機會。
“嗯!”蕭遠山深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是閉上了眼去,以五心朝天之勢盤坐,不一刻便已入定,眉頭也自然鬆了開來。
沈醉見他已入定,便也盤膝坐到了他身後去。然後深吸一口氣,凝神靜心,先自把體內真氣調勻之後便伸出手掌去輕輕抵在了蕭遠山的背心穴上。摧動體內北冥真氣,探查蕭遠山體內狀況。從十二正經到奇經八脈,再到丹田氣海五臟六腑一一查探,將其體內所有真氣狀況瞭解清楚並在心裡作了番推算之後他便動手開始整理。
蕭遠山體內卻是盤踞著許多股或大或小不同屬性的真氣,大的吞小的,小的抗大的,同源的跟不同源的也時時磨擦,實在可說亂七八糟,錯蹤複雜。沈醉卻是早已在心中推算好了的,並不著急,一步步著手而施。先小後大,同屬性的便利用自身渾厚的真氣將它們從四分五落整合至一處大真氣團使他們互相溶合。不能整合的便以北冥神功一一吸收於自身之內,使之轉化成自身北冥真氣。他的北冥神功早已練全練成,已是能做到收發自如,隨心而動的地步。在他小心控制下,該收的收,不該收的便絕不會多收了一分。卻不是段譽那半調子收發都不能由心的北冥可比的,此時若要段譽來,絕對是不管蕭遠山體內有多少種真氣,肯定是一股腦兒地全收,且想要停時都不定停得下來。
不過儘管沈醉的北冥神功已是練全練成收發由心,而且其自身功力也已是深厚達百年之上,但做起這件事來卻也是十分費力。整合的整合,吸化的吸化,從十二正經到奇經八脈可說是從頭到尾將蕭遠山體內的經脈整個梳理了一遍。同時這過程中,還得要小心地控制,不得出一點差錯,實在是件很累人的活兒。直到天色將近入黑之時,沈醉這才大功告成。略調息一下,輕輕撥出一口氣後,他從金龍壺中取出五顆固元丹來轉到蕭遠山面前攤開手掌,道:“蕭伯父,此藥乃為固元丹,對調固內力增本固元都甚有幫助,您服下再好好調息上一會兒再起身不遲!”
蕭遠山此時雖感內力有所下降,但卻是渾身輕爽,內力執行,通暢無阻,自也知隱患已然消除。感激地瞧了眼沈醉,也不多說,點了點頭,便從他手中接過五顆固元丹服下運功調息。
沈醉看著他又已入定,便轉身走了出去。一出來,卻見外面除了蕭峰外,阿朱、阿碧、木婉清三女竟然都在。他在裡面專心用攻,卻是未曾注意到外面三女動靜的。他一出來,四人便立馬搶上前來,蕭峰朝門內望了一眼,急問道:“二弟,我爹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