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麼多奇怪的車輛墜毀事件!
配給員給了“親愛的喬伯”一個吻,等他搭了另一輛車走了以後又轉向斯喀。又是一番偷偷摸摸的交易,我模模糊糊看見稍小一點的金光一閃。
新太空車很漂亮:淡紫色的機頭罩,綠色的起降輪上還刷了鮮豔的纖條條。這不大像是用來做秘密工作的東西!車裡邊“乾淨”得讓我噁心。我疲倦地上了車。
“再多墜毀幾次,親愛的。”我聽到快樂的配給員對斯喀說。
我看錯了斯喀。他一邊坐到操縱桿前一邊使勁地要擦掉配給員的那個吻。太空車起飛向我的辦公室飛去。
“我覺得你欠我點東西。”我說。我又大聲重複了一遍,雖然這新車的發動機安靜了許多。
“哦,您是說錢,”斯喀說,“他只給了我1克萊第。”
他先前堅持說他還需要錢買吃的,但他也知道我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沒辦法,他只好把一張鈔票從頭頂扔了過來。我雖然明知道他只拿出了很少一點,但太空車正在透過交通稠密區,我也只好作罷。
我走進我的辦公室,兩個叫作吐吐和哦親愛的男孩一看見我就抱到一處哭了起來。大辦公室的職員都起身走了。現在不是午飯時間,不過天色也比較晚了,也許是提前下班,我心裡想。
鮑徹彎著腰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正看見了我。“哦,是你!”他說,“你為什麼老是要回來把事情攪亂呢?”
我試圖告訴他我已經失蹤三週了,但他還是胡言亂語地說我什麼都是礙手礙腳的!
沒辦法,我只好採取守勢回到我的辦公室。我往桌上看看,心裡猜想可能會有一張逮捕證在等著我。沒有逮捕證,還是同樣的灰塵。
承包商已經把活兒幹完了,我走進去檢查了一番。正如我當初設想的那樣,手往牆上一按,一個暗門就轉開了,裡邊有一部梯子通到房頂上的一個出口。玻璃也已經安裝停當。
我從裡邊出來時,反覆無常的鮑徹已經在我的桌子上堆了一些檔案報表。“反正你現在也呆在這兒,就把這些檔案給蓋上身份牌吧。第一個承包商的賬單你還沒蓋牌,現在你得蓋兩份了。我這兒還有一份工資單和給吐拉和俄杜爾的經費撥款。‘布利托—行3’又發來一批貨,你也必須蓋牌說明貨物完好。辦公室的支出也漲了。”他硬把我推到桌旁。“我真鬧不明白,你老是突然闖回來,可是連自己的活兒都不幹!”
我開始蓋起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