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然後轉過身體,大踏步的向城堡外走去。在他身後的那五名附屬騎士猶豫了一下,急忙快步跟上綠堡領主的身影。
坦伯頓騎士迷惑的眨了眨眼睛,朝著利德宛爵士的背影喊了起來。
“爵士大人,您不是來參見國王特使的嗎?怎麼還沒有見到,就想要回去了呢?”
利德宛爵士的身體微微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坦伯頓,現在李維大人和威爾普斯大人,是不是都不在呢?”
“是的,兩位大人到德克城去了,他們準備覲見郡守大人,為在魔災降臨期間犧牲的戰士和騎士,爭取一筆撫卹金。”坦伯頓騎士回答說。
“這就是了!”利德宛爵士低沉的說了一句,然後不管一頭霧水的坦伯頓騎士,繼續向城外走去,步子越來越快,墨綠色的鬥氣光芒泛起,最後簡直趕得上一般人快步奔跑了。
“好嚴密的計劃,讓你最親信的手下成為副手,自己帶著另一位副手離開,如果有人質疑你的身份的話,恐怕會迎來一場神前決鬥吧?李維大人,這個主意,肯定不是你那15歲的閱歷能夠想出來的!”利德宛爵士一面快步走著,一面咬牙切齒的對自己說:“蘇加德!威爾普斯!你們為了捧起李維這個年輕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我不會讓你們這麼稱心如意的,我不會!”
帶著沖沖怒氣的利德宛爵士一頭撞開了馬廄的大門,飛身跨上自己的戰馬。戰馬長嘶著雙蹄騰空,利德宛爵士穩穩坐在馬背上,猛然回頭,用凌厲的目光看向城堡的高塔。
他的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一旁偏去。
高塔頂上,那面紅藍相間的旗幟正在迎風飄揚,金色的獅鷲雙翼展開,以從未有過的威猛姿態俯視大地!
2、饒舌的陌生人
2、饒舌的陌生人
三個人和兩匹馬重新回到林間小徑上之後,風勢也稍稍平靜了一些,李維拉著坐騎在前面探路,威爾普斯則手按著劍柄走在最後面,銳利的目光不時掠過那個陌生人的身影,其他書友正常看:。
也許是被大騎士長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陌生人有些不安的扭動一下身子,開口說:“讚美至高無上的父神,感謝兩位好心騎士的善行,等我回到德克城的光耀之主神殿,一定要好好報答你們,其他書友正常看:。”
“哦,你是德克城那邊的人嗎?聽上去口音可是有些不像啊。”威爾普斯的聲音從後面冷冷的傳來。
“我是在榮耀之都菲爾梅耶出生的,一出生就在光耀大聖堂接受洗禮,所以大家都叫我虔誠的巴布魯帕。”陌生人有些自傲的回答說。
“你也不是很像菲爾梅耶的口音,虔誠的巴布魯帕。”威爾普斯絲毫不放鬆的接著說:“聽上去倒像是北奧拉那邊貧民窟的味道多一些。”
“啊,這位騎士老爺,說這話可要小心,你挖苦的這個人是一位受過洗的神職者,即使是仁慈的生命女神艾拉拉,也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褻瀆。”巴布魯帕做出惱火的模樣抗議起來,但是威爾普斯卻從他的額角上看到了一層細微的油汗正在沁出。
北風呼嘯,這個傢伙居然出了一身汗。大騎士長無聲的冷笑著,握著劍柄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神職者不都是戒酒的嗎?我可是從你的身上看到了不少可疑的痕跡啊。”走在前面的李維突然插言說。
“這些都是葡萄酒的痕跡,葡萄酒是眾神之血,是聖餐的重要組成部分,神職者當然也可以喝。唉,年輕的騎士,如果你身上帶著一兩瓶葡萄酒的話,就讓我喝上幾口吧,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對於巴布魯帕的建議,李維攤開雙手說:“我們出發的時候倒是帶了一小桶葡萄酒,是西西里出產的,味道醇厚極了。不過為了抵禦寒風,我們已經把它們都給喝光了。”
“啊,該死,用西西里出產的美酒禦寒。”巴布魯帕懊惱的叫了一聲,然後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三個人又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巴布魯帕朝頭上的天空看了看,有些遲疑的問:“兩位好心的騎士,看樣子今天晚上我們走不出這座森林了吧?”
威爾普斯看了他一眼,回答說:“沒錯,今天晚上還要露宿一次,明天才能走出去,書迷們還喜歡看:。”
“那樣的話,我知道一處適合宿營的地方,說不定還能遇到駐紮在哪裡的商隊呢。”巴布魯帕提議。“如果能夠和商隊搭夥走的話,這座森林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李維扭過頭來,和威爾普斯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都不相信這個口齒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