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黑衣勁裝女子,眸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麼,嘴角漫開一縷清淡的笑意。
“啊!是了!金荃有三大玉礦,有金字醫館,她,實力如此之高,居然插手凡塵俗事,哈哈哈!”青河沒了理智,紅著眼睛,死死盯住金荃,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般,笑的無比高亢。
“是啊,縱使她被小有清虛除了名,可也是個不低於玄皇的強者,插手凡塵俗事,的確於理不容,不過,青河師兄,她的那些產業都易了主,表面上,她不算插手凡塵俗事呀。”青克提醒道。
話到這裡,金荃也明白了什麼,這個青克長老在變著法的套青河,想要利用青河幫金荃澄清流言和麻煩!
不解地蹙了蹙眉,金荃瞅著青克,不明白他為何要幫自己?剛才他出手的法陣是試探嗎?
青河笑意不減,大聲喊道:“怎麼不算?看看接管她那些產業的都是誰!朝寧國的金字醫館給了凌承懿,臨元國的金字醫館由一個姓金的接手,密廉山和戒風山的玉礦給了明月和單行微,絕壁巖穴的玉礦就在小有清虛天門口,不是她的是誰的?都說她被小有清虛除名了,為何只是除名而不是以門規處置就地正法?哈哈哈,金荃啊金荃,這下你死定了!”
涉及到此點,諸福地洞天的高手們緘默了,這的確會令很多先天以上的高手心有不甘和埋怨,大家都受到不能插手凡塵俗事的約束,單單金荃破例,吃不到葡萄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受的。
“青河師兄,這件事不是你能登高一呼的,還是回去吧,讓掌教……讓大長老定奪。”青克勸道。
“不!本席不走!有這麼多福地洞天的高手在場,外面聞風而來的強者也不計其數,你看看,看看,這些人還不能治金荃的罪嗎?”青河狂躁地指著所有人,完全失去冷靜和理智,嘶聲吼道。
“青河師兄!”青克按住他肩膀,試圖讓他認清現實,他沒有號召大家討伐金荃的權力。
金荃黑亮的眸子在客棧內外一掃,如青河所言,聚集過來的人們越來越多,幾乎所有人都能聽到青河的吼叫,一個個面沉如水,既不附和青河,也不出聲討論,全部靜待情勢發展。
“好吧,青河,如你所願,我承認,那些都是我的,不妨再告訴你,雖然我被小有清虛除名,但我仍是小有清虛掌教金軒的妹妹。”金荃仍舊雲淡風輕的模樣,一字一字說道。
“聽到吧?大家都聽到了吧?她承認了!她插手凡塵俗事了!”青河老臉扭曲地笑著,逼視金荃,嗤笑道:“金荃,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殺了你,再向小有清虛問罪,你們金家和小有清虛再度消亡吧!”
“這句話,你還不夠資格說出。”金荃眸光一冷,浩瀚靈壓迫了過去。
“咚!”青河承受不住,雙膝落地,卻是哈哈狂笑,“不用你動手,本席先走一步,等你。”
說著,篤定金荃活不過今日,也深知躲不過大長老那一關,青河已是廢人,反正早晚一死,不想死在金荃之手,乾脆牙齒用力,咬斷了舌根,大量血液潺潺而出,噴了一口血霧後,血液倒流進胸腔,嗆咳著抽搐一陣,瞪著兩眼,歪倒一旁,死了。
四周驚呼立起,不得不說,青河這一死,有些心機,本是靜觀其變的人們躁動了,青河以一死揭破金荃的本質,他縱有百般不是,眾人的矛頭也不禁指向了金荃。
“逼死蓬玄洞天第二席長老,金荃太過分了!”
“必須給個說法!那位青克長老,你還等什麼,拿下金荃!”
“我們要問問小有清虛,怎麼不把這樣的弟子嚴加懲治?”
如此叫嚷的,大多是客棧外後來聚集的高手,而客棧內那些從始至終看到尾的,一個也不敢說話,他們可沒膽子向一個玄神這般大小聲。
青克和那名叫他師父的黑衣勁裝女子對視一眼,皺緊眉頭,沒想到青河最後擺了金荃一道,該如何收場啊?
金荃雲淡風輕,不急不躁,愜意地回了一下頭,衝著樓上說道:“還不出來,要看到什麼時候?”
“不是我不想出來,而是怕壞了你的事嘛,其實,我叫人請你上來,已經等的心煩意亂了,好吧,我下去還不行嗎?姐姐稍等。”一貫的稱呼,還是那麼親熱,完全沒有身份的不同而有所改變。
早先來到旺福客棧的高手們,一聽包了前院客房的那位用這種口氣跟金荃說話,情不自禁又凌亂了,該死!真該死!怎麼就忘了,金荃還有這個依仗!
一統御流大陸五大強國,建立大寂華國的第一帝皇,單行微!
樓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