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澤之道:“這才是真正棘手的地方,我們看不出對方的真正意圖。關辛,當年車禍活下來的男孩的現在怎麼樣了。”
關辛道:“何曜出事的時候才十二歲,他當時傷的太重了。能活下來很不容易。這五年他先是在重症監護室裡面住了兩年,等病情稍稍穩定下來後又去國外治過病,我可以看到他以前的診斷書,即使到了現在,他活下來的可能性也不大,目前不過是在維持生命而已。他現在每年都要去美國一家研究所治療三個月。”
紀子越道:“真可憐,小小年紀受這麼大的罪。”
沈澤之問:“他這些年和誰生活在一起?他的治療費用都是誰在支付。”
關辛查了一下道:“他從出事故後一直和何朗生活在一起,他所有的治療費用都是由何朗支付的。幸虧何朗不缺錢,他每年的支付費用基本上都要幾百萬人民幣。簡直就是無底洞,而且花了這麼多錢,也不一定能保住何曜的命。”
紀子越道:“看來何朗和這個表弟的關係真不錯。”
沈澤之道:“如果是何朗策劃的這起盜竊案,他的目的一定是蘇啟。他會怎麼做?”
“如果我是何朗,我肯定恨死蘇啟了,肯定想辦法要蘇啟付出代價。”紀子越道。
沈澤之低聲道:“如果我是何朗,我一定會讓蘇啟也嚐嚐當時親人所受到的痛苦。”
紀子越道:“車禍?”
沈澤之道:“現在還不能確定,畢竟我們不是何朗。再說現在都是我們的推測,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線索查,不過要注意何朗和蘇啟的動作。”
紀子越道:“好。”
第四案 鬼瓷 17
其實沈澤之更擔心的是另外一點,傳說卵幕杯可以續命,何曜這些年都徘徊在生死邊緣。這麼一看,何朗就有了作案動機。但是他為什麼選擇在京馥動手呢,這樣一來對京馥、對秦潛沒有一點好處。
紀子越出去安排了警力去盯著何朗和蘇啟,但是這兩個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心裡也沒底到底可以盯幾天。
沈澤之走到案情分析板前把目前得到的線索鏈條擺出來,他們到目前也沒有看到何朗的目的,他想怎麼對付蘇啟呢。
沈澤之拿著筆寫下卵幕杯三個字,然後左邊是何朗,右邊是蘇啟,在這中間還隔著彭立誠,唐糖,魏傑,孟如嬌還有那個神秘人。何朗是怎麼把這些人串聯起來策劃了這起盜竊案呢?毋庸置疑,現在真正的卵幕杯肯定是在何朗手上,光是那個關於卵幕杯可以續命的傳說就足夠何朗動手了。可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何朗和這件事有關係。這就是何朗高明的地方。
沈澤之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這些名字。半晌,他拿手指點了點孟如嬌旁邊的那個問號:“關鍵還是他,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這個人。”
關辛依舊在分析魏傑、孟如嬌和那個神秘號碼的通話時頻,紀子越久把之前調出來的京馥到魏傑家小區所有可以找到的監控錄影都拿過來和沈澤之一起查。
這些監控錄影可不少,按照他們的速度,要完全查完至少需要好幾天。而從案發到今天已經過去一週了,這件案子算是今年平京市的大案,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兩個人只能找重點懷疑地點還有時間段來查。
根據之前的監控錄影還是京馥那邊的線索可以知道三個時間點。第一,卵幕杯是在12月3日03:44分被盜;第二,12月3日04:50分,魏傑出現在自己小區門口;第三,魏傑的死亡時間最終確定為12月3日05:30分到06:00分。
但是奇怪的是,從魏傑家到京馥在沒有堵車的情況下只有四十分鐘的車程。而魏傑從拿到卵幕杯到回到小區用了一個小時零六分。多餘的二十六分鐘他幹什麼去了。紀子越按照魏傑回家的路線各個路口的監控錄影發現,他出現在第一個監控攝像頭下的時間是04:05分。而這個攝像頭距離京馥的距離不到三公里。那麼從03:44分到04:05分這段時間他去了哪裡?
而且這個監控錄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當時車裡面只有魏傑一個人,這個時候殺他的兇手在哪裡?紀子越調了所有離開京馥必須要經過的路口,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車輛或者是人。而那個時候卵幕杯應該在殺死魏傑的兇手手裡,他是怎麼離開京馥的?
之後紀子越開始按著路口的查,他查到了魏傑的行車路線,然而魏傑到小區門口的最後一處馬路上的監控錄影來看,魏傑的車上還只是他一個人,等他的車開到小區門口時,裡面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