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夕發出溼媚的淫聲,白滑而纖細的腰肢向上弓起,那根細長的筍螺像劍一樣插在她少女的性器中,突起的螺節撐開柔膩的花辦。
用力……阿夕挺起下腹,用她最柔嫩的部位竭力吞下螺體,兩手放在|乳上,捻住紅嫩的|乳頭,矯聲道:用力啊,小紫……用力……用力乾姐姐的小肉洞……那酥軟的聲音又淫又媚,讓隔壁的程宗揚都聽得下體發脹。
小紫抱住海螺,笨拙地在阿夕體內抽送。她小臉紅紅的,眼睛卻閃閃發亮,忽然她丟開手,二點都不好玩。阿夕揚手抓住她的手臂,半是誘惑半是央求地說道:姐姐換個姿勢,你來搞好不好?小紫咬住手指,猶豫地說:好玩嗎?好玩啊。他最喜歡姐姐這種姿勢了。阿夕翻過身體,分開雙膝,跪在蚌殼內,然後兩手抱著雪白的臀肉,將屁股高高挺起,將插著海螺的紅嫩性器展露在小紫面前,充滿媚意地說道:小紫,從後面來頂海螺,像男人那樣來乾姐姐。小紫微微嘟著小嘴,似乎並不樂意。
阿夕道:姐姐會扭屁股,會叫給你聽。要不,姐姐給你舔腳趾好不好?小紫咯咯笑了起來。我才不要呢,好癢!你來搞姐姐,姐姐就會乖乖地聽你的話。小紫想了半天,試探道:你幫我打水,掃房子好不好?好啊。阿夕一口答應。
小紫這才高興起來,走到阿夕身後,這樣嗎?抱住姐姐的屁股。小紫按照阿夕教的那樣,從後面抱住她的屁股,用小腹頂住海螺底部,向前挺動。
啊……阿夕昂起頭,渾圓的雪臀在小紫手間顫抖著收緊。
程宗揚沒想到這兩個傻丫頭越玩越大膽,竟然搞出了百合女的玩法。阿夕出人意料的淫媚,自己興奮間又隱隱有些慚愧。要知道這些天自己沒少和阿夕在一起。她表示得這麼慾求不滿,不知道是因為肉體被自己充分開發了,還是因為對自己所做的仍下滿足。
淡黃|色的貝殼螺旋狀長長伸出,一端頂在小紫腹下,一端插在阿夕白嫩的臀間。
隨著兩人的動作,筍螺彷彿一根奇怪的棒棒,在阿夕潔白的股問不斷進出。
阿夕渾圓的眼睛因為興奮而張大,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叫小紫用力,仍顯稚嫩的肉體滲出汗水,散發出溼淋淋的豔光。阿夕下體像即將高潮般一片溼濘,海螺沒人體內的部分彷彿被水洗過般又光又亮,沿著貝殼的紋路,不停滴下透明的淫汁。
堅硬的海螺深深頂進阿夕柔嫩的蜜腔內,花苗少女嬌美的性器被一節節突起的螺紋頂得凹陷下去,讓程宗揚懷疑筍螺頂端已經捅入她的子宮。
按阿夕央求的那樣,小紫踮起腳尖,挺起身體,用小腹頂住深陷在她體內的海螺在她臀間轉動。阿夕將雪白的屁股用力扒開,在海螺的攪弄下,不住發出淫浪的媚叫。
小紫精緻的面孔升起兩片紅暈,她踮得腳痠,吃力地向後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問的筍螺立刻彈出一截。
海螺淡黃的外殼多了一抹異樣的紅色,接著越來越濃。程宗揚心頭一凜,一直盤膝的他猛地坐起身來。小紫像被驚動的小鳥一樣鬆開手,二點都不好玩。說著跑了出去。
阿夕仍翹著屁股,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黃的螺紋間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間一片殷紅。她嬌俏地咬著唇角,臉上滿是柔媚的笑意,似乎絲毫不覺得痛楚。
程宗揚小心地拔出海螺,一縷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沿著她白嫩的雙腿淌到光滑的蚌殼內。
一股怒意頓時從程宗揚心底升起,他早覺得阿夕的情形不對,卻沒想到阿夕背後的操縱者竟然這樣殘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筍狀的頂端尖硬異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會受傷。可阿夕不僅用它來自蔚,還不斷讓小紫用力,如果繼續玩下去,很可能會被捅穿身體。
程宗揚用一塊巾帕塞到阿夕下體,止住她的出血。看著花苗少女微微顫抖的唇角,心頭的憤怒越來越強烈。
那個操控者一直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惡意,讓自己也放鬆丫警覺。程宗揚不明白,那個人為何會在這個平靜的午後突然顯露出殘忍的一面。
阿夕背後的操縱者,他原以為是謝藝。但他當著自己的面矢口否認。程宗揚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像謝藝那樣外表溫和,內心無比驕傲的男人,根本不層於說謊。
那究竟會是誰呢?
如果要找出操控者,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凝羽曾經說過,操控他人的靈魂是一種深邃的法術,通常施術者都不會離被操控者太遠,而商隊大多數人都在海灣。在背後操控阿夕的那個人,肯定是岸上這些人中的一個。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