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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有病 第17節

滾燙的臉。

&esp;&esp;一場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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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楓池別院一間毫不起眼的小雜室內,熱潮洶湧在逼仄的室內逐漸蔓延、升溫,到不可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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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溫泠月:誰說本宮不能喝酒?我就喝!就喝!(小臉通紅不知所云版)

&esp;&esp;扶岐:嘿嘿,太子去嘎!!(噗——

&esp;&esp;傅沉硯:……在幹什麼?

&esp;&esp; 第十六顆杏仁

&esp;&esp;房間狹小逼仄,一呼一吸均帶著急促的喘息。

&esp;&esp;跪坐著靠在廢舊的屏風前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她光是伏在這裡,剩餘未放置物品的空地就已經不大了。

&esp;&esp;溫泠月也不知道自己慌亂中跑到了哪裡,興許是個小庫房,亦或是雜室,不大的空間和周遭堆積之物莫名帶給她極強的安全感。

&esp;&esp;這裡只燃著一根短小的燭火,她身上愈發滾燙難耐,似有什麼將要破土而出。

&esp;&esp;她不是不明白,即使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也知道自己體內迫切的想法是因為被下了那種藥。

&esp;&esp;可是她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會被下春藥。

&esp;&esp;若說方才在殿裡是藥效上頭的前兆,現在就是熾熱難耐到扇風擁冰都無法消解的難受,彷彿體內有驅逐不掉的小蟻在不斷啃噬自己。

&esp;&esp;“嗚嗚嗚,怎麼辦……”

&esp;&esp;而下一刻,門大敞開,晚風拂來,男人的身軀抵在門前,面色複雜地看著溫泠月,方才勝後的意趣已盡,徒留與素日無二的冷漠和貫徹了整晚的怒意。

&esp;&esp;他還沒忘這個女子今夜是如何忽視他的話,厲聲道:“起來。”

&esp;&esp;姑娘面紅耳赤,眼神迷離地縮在屏風前。傅沉硯大抵也知道溫泠月遭受了什麼,可他也沒經歷過,除了命嵇白叫太醫來,也不知應當做些什麼。

&esp;&esp;興許……也像往常的疼痛一樣熬過去便好了罷。

&esp;&esp;“今夜你去了哪裡,又是怎麼出現在這的,孤都不想知道。但既然未遵守規矩,太子妃就應當接受違約的懲罰。”

&esp;&esp;溫泠月根本聽不清傅沉硯雙唇開合說了些什麼,她只記得方才他牽著她時那隻手掌的溫度冰涼舒適,又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esp;&esp;她不能這樣……她才不是那種輕浮之人。

&esp;&esp;可傅沉硯偏偏正在向她靠近,公私分明對傅沉硯顯然重要,縱然將才她幫自己在扶岐面前狠狠出了口氣,可太子妃沒有遵守大婚時定下的約定是事實,自當賞罰分明,而他喜歡先罰,後獎。

&esp;&esp;雜室內孤零零的一支紅燭微弱地閃爍,勉強照亮這個偏僻的小房間。

&esp;&esp;“什……什麼?”她已氣若游絲,快要到極險了一般,只滿心盼著這個男人快些走開。

&esp;&esp;他能不能快走……不要再跟自己說話了……好煩……要是再靠近她就要死了。

&esp;&esp;傅沉硯不太喜歡這種二人俯視的姿勢,何況她好像並沒有聽見他說的話。於是便將細細喘息的姑娘從地上撈了起來,卻發現她身上熱的可怕。

&esp;&esp;“你?”方才的質問被她的體溫刺激地戛然而止,微蹙的眉心取代了進一步的逼問。

&esp;&esp;與溫泠月不同的一點是,他連那些話本子或閨閣閒談提及這些情事的經歷都沒有,在面對少女難耐的境況時,他根本不知該如何做。

&esp;&esp;傅沉硯被稱作底線的本能抵抗在此刻也顯得格外做作,他討厭這種感覺。

&esp;&esp;簡單的肢體觸碰再次將溫泠月的難耐進展到另一個階段,她咬緊下唇,紅地快要咬破滲出血珠般,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將他從雜室推出去。

&esp;&esp;“你走,走……”她急地快要哭出來,身體燃燒的難忍和不願在這時被任何人佔便宜的心叫她的淚不由得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