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連自己的根也能尋到?
咬住嘴唇,司晨悄悄地爬上床,雙手緊緊纏繞在風影的腰間,闔上了眼睛。
隱隱約約中,他感覺到門開啟的聲音,帶著一陣涼風靜幽幽地看著屋內。
那個人,看了許久許久,然後,他走了。
他似乎挺生氣,“砰”地一聲,摔上門,離開了。
司晨被嚇了一跳,身子瞬間坐起,看向門的方向,卻已不見一絲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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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晨被嚇了一跳,身子瞬間坐起,看向門的方向,卻已不見一絲的蹤影。
司晨眨了眨眼,又躺下了。
隔日,託布商製作的兩件白衣送至門外。
司晨接過,給了對方相應的銀子,匆匆走至風影的身邊,為他替換上,也為自己替換。
衣裳換好,司晨去隔壁房叫了叫馬伕,一同下了樓,結賬,便匆忙離開了青禾縣。
彼端。
懷王幾乎可以確信,這個叫風綺的人應該是司晨不錯,可為何,那張面具下的臉卻是他人?
不爽,不爽,非常不爽。與其說是生氣,不若說是那種不爽,那種無法把事實的真相掌握在手中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大步走出客棧,懷王漫無目的地走在街景上。
穆寧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偶爾,小聲地詢問一番:“……大人,您,您還要繼續搜尋司晨的下落嗎?”穆寧哪壺不開提哪壺。
懷王回首,冷冷地看了一眼穆寧,隨後眉眼彎彎,冷笑道:“本王還沒同你算賬呢,是不?”
穆寧瞬間噤若寒蟬。
懷王哼冷一聲,說:“去夏唯縣調查,是否真有風綺這麼一個人。”
穆寧應是,下一瞬間人影便閃沒了。
懷王看了看天,還早。去青禾有名的紫蘊湖看了看風景,又去青禾有名的酒館吃了一頓。
一天在渾渾噩噩之中過去,當夜晚降臨,便入了勾欄閣懷抱溫柔鄉。
第二日,朦朧起身,走出勾欄院。
第一映入眼簾的是以硃紅色杉木做轎身,椅白色墊底,滾著金邊兒的紗簾製做窗子的轎子,是一臺八人大轎。
當眾人見到懷王,一同跪下,說是知府大人有請。
冷哼了一聲,自紅布鋪上的毯子上走到彼端的轎上。
當轎子開始晃動,風吹,吹開了車簾,便讓他看到一個下人把紅毯給收了起來。
轎子筆直地走向知府大門,朱門內早已為懷王準備好美了幾桌酒佳餚加以款待。
入了知府,懷王洗去一身的風塵後坐入酒席中。
下一刻,便有一位美豔的侍女為其斟上一杯酒,懷王拿起,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當杯中物見了底,侍女再為其斟上半滿的佳釀。
酒香醉人,懷王眯起眼睛,腦海裡想到的只有那失去下落的司晨,以及……不知是否是司晨的……
風綺。
他,是懷王所有客棧中檢查的最後一個人,如果,他還不是,又有誰能是?而且,在懷王眼中也只有他最可以。
可令懷王不解的是,那個人沒有司晨那一張臉。那麼,他真只是一個過路人(那麼,他真只是一個路過打醬油的?)?
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裡?或者說,自己的推理是錯誤的?
皺起眉,懷王放下手中的佳釀。
這時,知府詢問:“王爺,聽說您昨兒個去客棧去捉拿犯人?”
懷王看了眼知府,抿抿嘴,不說話。
看懷王這樣子,知府便知這捉拿煩人捉的並不是很成功。
知府微微一笑,對懷王道:“聽說,您懷疑那犯人是易了容?”
懷王落落地“嗯”了一聲。
“下官聽到這訊息,便立刻請了江湖上以易容為名的鬼面,請求他傳授一些訣竅。”語畢,知府拍了拍雙手。
下一刻,在侍女的簇擁下走入一位年過半百,鬢邊有著白髮,面容普通的看起來像是普通人的普通男子。
挺平凡的男子向懷王作揖,又向知府作揖。
這時,侍女已在男子面前擺放了藥草,筆,水墨。
普通男子手拿著桌面上的材料,巧手隨意擺弄了幾番。
懷王本不在意,依舊在沉思中,可當他挺無聊的看了眼男子時,他手中一張人皮面具漸漸成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