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與司晨有幾分相像而已。”
司晨笑看懷王,道:“王爺,我跟他當真有幾分相像?真可惜,沒能見到他。”司晨一臉的惋惜。
懷王唇角微微勾起,以著陰森的目光瞪了司晨一眼,把手中的面具巧妙地藏好,道:“跟死囚有幾分相像並沒有什麼好開心的。”隨後,他看向張丞相,道:“張丞相,您此次前來可有要事?”
張丞相笑笑,一張佈滿皺紋的臉上閃過一抹精明,他道:“老夫聽聞司晨曾是夏唯縣首富風府的公子,如今,司晨已故,老夫只是好奇……那一大筆錢財是入了何處?聽說,穆州連年乾旱,民不聊生,那筆錢財入了國庫或許正好可以造福百姓。”
懷王聞言唇角的弧度加深,他道:“是皇上派你您的?”
張丞相搖首,“老夫身為皇上的臣子,即使皇上不說,老夫也要為皇上分憂解勞。”
懷王冷冷一笑,“你倒是挺好,這分憂,這解勞倒是解到本王身上了?”
“不,老夫只是盡丞相一職。”
懷王沉默片刻,緩緩說道:“若是本王告知你,那風府本就只是一個空殼子呢?”
張丞相面容一僵,道:“王爺,您是在開玩笑嗎?”
懷王輕淺一笑,“本王何必同您這一大把年紀的人開這種玩笑?傷了您這忠心耿耿的良辰,本王可是無法向皇上交代啊。”
懷王拍了拍手,率先邁開步子進入廳堂,侍女立刻執起桌上的茶壺為二人斟茶,而司晨只是默默地站在懷王的身側。
懷王執起杯子,淺啜一口。
張丞相雙瞳閃爍了一下,他道:“聽說,王爺大人開的商行酒館布房是越來越多了啊……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您的速度真是迅速啊。”
懷王笑笑,道:“張大人抬舉。”
張丞相呵呵一聲乾笑,“王府今日來做的生意可是越來越大了啊……老夫這一把老骨頭也想做,奈何俸祿微薄啊微薄。”
懷王放下手中的杯子,“張丞相是嫌薪俸過少?”
“不,一家餬口是沒問題了,只奈何,無法救濟遠在穆州的災民啊……”話鋒一轉,張丞相笑眯眯地道:“若是從王爺開始撥款賑災,朝廷裡的官員也會隨您……這乃是百姓之福。”
“……張大人說的是,本王會考慮。”說著,單手掩住唇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疲憊,道:“似乎昨兒個沒睡好,若是張大人無其他事,本王便要休息了。”
張大人自椅上起身,躬身,“既然如此,老夫告辭了。”
懷王笑笑,道:“來人,送客。”
僕人領著張大人走出廳堂,臨跨出門檻時,他驀然回首,看向司晨,猶豫了一下,他說:“……適才老夫一直想問,他……這位公子,與王爺可有何關係?”
懷王看向司晨,司晨也看向懷王。
懷王頓時眉眼彎彎,似乎看起來挺快樂,他單手拖起下巴,道:“本王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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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王頓時眉眼彎彎,似乎看起來挺快樂,他單手伏拖起下巴,道:“本王的……情人。”
張大人愣住,一張年邁的臉上有著一抹狐疑。
懷王淡淡一笑,一把握住司晨的手,輕輕一帶,帶入自己的懷中,道:“再過幾個日子,本王可是打算堂堂正正地把他……納入府中做寵兒。”
司晨先是傻了一下,然後,雙瞳瞪大,一臉的錯愕。
張大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司晨,看著懷王的目光中有著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