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幾個盈利最好的店,其他的店均賣出,換取了大筆的金錢。
用這些金錢,司晨尋找了墨國,以及番邦各地的殺手組織,只要求他們殘殺魔教中人。死一個算一個。
整個江湖依舊在轟動。
而司晨只是拿著剩餘在手中的少量的金錢去了鄉下,租了一個房子養傷。
每日去山上採藥,製成藥丸嚥下,再發發呆,睡一覺,一天就過去了。
日子一成不變,偶爾,會飛來一兩隻的飛鴿,把江湖中的興風作浪傳給他知道。
先是懷王府的通緝令,之後是朝廷……再然後,是飽受司晨查毒的魔教。
司晨本想,等身體好些,他便把他的所在地洩露出去,畢竟,遲早都要和魔教教主有一個瞭解。可司晨並不認為,如果帶傷去迎戰,他是否能贏得了。
司晨給了自己一個月的時間,療傷用的時間。
可事實上,等通緝令傳出後,一直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生活的鄉民忽然說,村裡鬧瘟疫,要去請大夫。
司晨沒怎麼在意,只是安靜地養傷。
大夫被請來了,花了村民僅有的金錢,製出了藥物,然後,他走了,走了之後又來了,只是,身後帶著一批人馬。
個個著著黑紅的衣裳,他們的中間圍繞著一臉陰沉的魔教教主。
他們的目光筆直地看向司晨,四處散發的森寒之氣讓什麼都不懂的村民也膽寒……
魔教教主嘴唇微微開啟,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殺。”
冰寒的言語在漫天的飄雪中四散。
司晨眼睜睜地看見魔教中人朝著一無所知的村民揮刀,若夕陽一般的血四散,染紅一片的地……
白與紅的混合,宛若是朝陽斜下,染紅半邊天空的晚霞……很美,卻總是有一股無奈感四處繚繞。
司晨看了眼大夫,微微一笑,眼中卻無一絲笑意,他問:“您可滿意了?”
大夫的雙腿撲簌簌地抖動,最終跌倒在雪地之中。
面上的笑容未曾褪下,司晨與魔教教主雙瞳對視,說:“你恨的只有我吧?跟他們沒有關係,不是?”
魔教教主點了點頭,說:“可他們依然要死。”
司晨聳聳肩,“那好,你就讓他們殺了這些人好了,我跑。”司晨語畢,轉首,使用上等的輕功踏雪而行,一眨眼的功夫進入了後山。
魔教教主揮揮手,眾人立刻跟了上去。
當領著一群人一同進入後山,司晨停在了山腰間。
山腰上,眾人把司晨團團包裹住。
司晨看向魔教教主,淡笑著說:“你我之間總要有一個瞭解,我總是認為,我們倆之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魔教教主輕笑出聲,清冷的笑聲在山間迴繞,他看向那一群屬下,說:“司晨,你叫司晨是吧?司晨,你要向我報仇之前,你是否要想想,我這些兄弟們也想向你報仇呢?”
司晨眨眼,“只要死了,就沒仇可報了……不是?”語畢的瞬間,司晨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朝著一個教眾的脖頸輕輕刺去。
瞬間,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撒了司晨一臉,一滴滴溫熱的血自臉頰緩緩而下,染紅了白衣。
這個人,這個人的眼大睜,眼中有著一抹恨,還沒能意識到什麼就這樣死了。
司晨奪過這人的長劍迴轉在眾多人之間。
魔教教主始終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
一人敵數人,人數上絕對得差距讓司晨覺得漸漸累了起來。
身上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再度裂開,把衣裳染紅,額頭上冒出微薄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