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皺。
雖然說那黑暗能量並不足以與他地天都水月相抗衡,但杜飛現在的身體卻只是肉體凡胎,他地靈魂,連最基本的金丹或者元嬰保護都沒 有,可以說是脆弱之極,這就要求張天涯在洗魂的時候格外注意,而這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卻是鬧心之極。張天涯忙點住了他的啞穴,並隨口說道:“我現在對於這種法術並不熟悉,再亂叫很可能要了你的小 命!”
長話短說,一個小時之後,張天涯已將侵入杜飛靈魂之內的黑暗力量清除過半,而這時他的額頭上已有細汗流出。畢竟既要對付黑暗能 量,還要小心不要不能傷到杜飛那脆弱的靈魂,這樣高度的精神集中,連神也感覺有些吃力。
而這時杜飛體內的黑暗能量,卻突然發生了變化,不再四處無目的的遊走了,而變得有規律的逃避起天都水月來。這也使得張天涯的洗魂工作變得更加吃力,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既然黑暗能量知道躲 避,就有機會將其圍而滅之了。
發現這點,張天涯忙再次彈出一滴天都水月,與進入杜飛體內後,與之前的水月合而為一,並幻化出一片金色的霧氣,由上而下的,朝所有逃散的黑色霧氣打壓下去。看來施術者也已經發覺張天涯的舉動,準備進行反抗了,成敗在此一舉!
那黑暗能量起初還只是和張天涯再捉迷藏,可是當發現已經被張天涯有計劃的驅趕到了杜飛的左臂上後,知道再繼續躲閃下去,肯定是四面楚歌的結局。馬上改變了之前的退讓,所有的黑氣凝結到了一起,幻化出一個面目曾擰的骷髏模樣,朝天都水月反攻了過來。
張天涯也感覺到對方要拼命,不屑的冷笑一聲:“不自量力!”之前那兩滴天都水月馬上再次凝結了起來,變成一個把鋒利的寶劍模樣,經直朝骷髏斬去!現在黑暗能量已經被張天涯驅離了杜飛的要害,可以放手一搏了,勝負成敗,在此一舉!
“哇!”一擊之下,張天涯虎軀劇震,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不由被震退了一米多的距離。感覺到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小口血來。不過看他臉上勝利的笑容,隨然受了點小傷,但實際上的勝利者,還應該是他。
隨手兩道指勁,解開了杜飛的穴道。
後者早在張天涯
能量逼離靈魂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只是苦於所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現在見張天涯居然突然受傷,聯想到之前的情況,已經把事情的大概猜到了七八分,忙跳起來攙扶起張天涯,問 道:“都是杜飛魯莽,害得前輩為了救我而受傷,您的傷要緊嗎?”
張天涯隨手將他推開,擦去嘴角的鮮血道:“我還不至於需要人攙扶的地步,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小意思的很。對方受的傷,卻要比我重多了。”微微一頓,轉移話題道:“不過對方竟能傷到我,肯定不會等閒之輩,我要趕快回去查查資料,希望可以找到對方的底細。知己知彼,總是好的。”說完一個瞬移,消失在杜飛的辦公室。
……
與此同時,在早已被中原武林定為必殺目標的日資工廠內,主樓的地下室,已經改成了一個奇怪而古樸的室內裝飾風格。地下室是一個很寬敝的大廳,中間由十三階臺階隔斷,上邊一個很高的石椅上,坐著一個面容冷峻的西方男子,生倒是十分秀氣,穿著一身名貴的燕尾服,配合上略顯慘白的面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傳說中的血族。
在臺階的下面,恭敬的站著三個身穿亮黑色奇怪戰甲的男子,一個個面容冷峻中透著邪異,卻都是一眼不發。
坐在上位的冷峻西方青年。緊閉地雙眼突然眉頭一皺,跟著身體如遭雷擊般劇烈顫抖了一下,跟著一張嘴,“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黑色的鮮血來。緩緩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聲音陰沉的說道:“看來是我來這裡的時候,無意中散發出的黑暗能量,果然引起了神州高手地注意。沒像到這麼快,就遇到了這麼強的對手!該死的神州九天結界!”
下面的三人知道這個時候那冷峻青年正在氣頭上,冒然開口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全部地頭不語,等待著冷峻青年的吩咐。
“拉達曼迪斯。”回覆平靜後的冷峻青年,坐直了身子後,隨口叫出了一個名字。
“屬下在!”下面三人中。其中一個盔甲上帶有亮黑色金屬屏風 地,站出一步,恭敬的單膝跪倒。
那冷峻青年對其問道:“潘多啦回來了嗎?”
“回冥王殿下!” 啦大人歸來。拉達曼迪斯願請命前去尋找,以保潘多啦大人平安!”這個拉達曼迪斯說話很是乾脆,沒有一句多於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