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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捏了捏昏昏沉沉的額頭,記憶中是因為她成功採訪到了那個工地帥哥,節目首播收視告捷,下班後欄目組裡一群人去慶祝,而她被輪流敬酒,接著……接著好像大家都喝多了,而趙主任說要送她回家。

趙主任,一想到這三個字景北不禁打了個激靈,他可是臺裡出名的“鹹豬手”,“色中老鬼”,年近五十,禿頂,滿臉橫肉,雖然她剛進電視臺沒多久,但也知道很多內部訊息,臺裡上至年輕漂亮的策劃人、導演、主持名角,下至小記者打雜小妹,沒有一個能逃得過他的毒手。

怎麼辦?怎麼辦?打電話找人來?這樣工作不僅不保,而且還會得罪他,在這一行得罪這個無賴,以後自己就別想混了,再說好不容易擠破腦袋才擠進電視臺,忍受了上司“滅絕師太”兩個月的各種折磨,現在決不能認輸。

不到半分鐘景北終於做了一個英明決策:逃走,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撐起酥軟的身體,四處搜尋自己的外套,沒有!床頭櫃上只有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景北咬牙,“**!想不到這個人渣這麼狡猾。”

“小北北,我來了。”浴室的門開了,傳來趙主任令人作嘔的聲音。

景北硬著頭皮忍著嘔吐的感覺,順手關了床頭燈,眼見著那一團肉球向床撲來,攥緊床頭櫃上的那個插花鐵筒。

“啊……”趙主任一聲慘叫。

“色鬼,竟敢打我景北的主意,我讓你親,讓你親個夠!”

景北故意用被子蒙著趙主任的頭,舉著鐵筒朝他頭上砸去,幾下過後,身下的人突然停止了掙扎。

這麼不禁砸?不會死了吧?景北手腳都發涼了,顫抖著手指朝他的鼻下探去。

下一刻,手被猛地一拖,趙主任那肥胖的身子便壓了下來,本能的,景北抬腳朝他下面的那個部位踢去。

“啊!”

背後再一次響起慘叫聲,景北倉皇翻身下床,抓起包包,拼命逃出門外。

迎面一個推著餐車的工作人員走來,景北雙臂抱著胸,要命的是全身上下是“三點式”的內衣,光著腳,這樣很有可能被當做某種特殊服務的女人“請出去”。

人越來越近,情急之下的景北推了一下身後的房門,沒有防備,整個身子閃了進去,原來門沒鎖。

華麗的吊燈,鬆軟的地毯,小茶几上一疊報紙呈扇形擺放,一大束蘭花擺放在隔離條案上,紅、白葡萄酒杯,香檳杯,冰水杯……依次陳列,光酒就足足有二十多種,燙好的餐巾疊放在花色雅緻的餐盤上,一瓶白葡萄酒插在冰桶裡,冰塊冒著陣陣白氣。

不豪華,但每一件擺設與裝飾都非常講究,這是艾爾曼酒店一個標準的vip套房,景北以前給一個宣傳節目整理過資料,多少了解一些這裡的佈局。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有人嗎?”沒人?或者,就趁現在,偷一件衣服出來,景北躡手躡腳走進臥室,推開更衣間,漆黑一片,好不容易摸到了衣架。

忽然一個黑影竄出,景北驚得慌了手腳,順手綽起身邊的一個立式衣架,用盡全力朝那個黑影掄去。

壁櫃的門被推搡著關上,景北被野蠻地推在門上,“砰”的一聲,撞得她頭一陣眩暈。衣架上的衣服掉了一地,被踩到腳下,她拼命掙扎,但壓制在身上的力道太大。

“誰?!”一個沙啞的聲音。

男性甘冽的氣息摻雜著酒的味道,景北的手下意識地撐住了對方的胸膛,滑,光,精瘦的腰腹和胸肌,這……對面的人身穿睡袍。

景北很興奮地摸著,憑藉大體的輪廓和手下的觸覺可以知道這人身形修長,身材不錯,不過,這些統統都不是關鍵,令景北激動的是這身質地絕佳的衣服。

突然手被狠狠地握住,朝後別去,頭頂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照實說是來偷衣服的?會被請去和警察叔叔喝茶的。拜某人所賜,景北從小耳濡目染,聲音要綿軟,稍稍帶點顫音,身段要妖嬈,基本是遇到物體就弱柳扶風地倒上去,這是老媽曾經強調過的女人脫險注意事項。

考慮到現在整個人都被禁錮著,景北只好選擇伸出手指,“柔柔”地戳了一下他的腦門兒,“死相,人家是王老闆派來今晚伺候你的人。”

入骨酥媚,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也成功讓對方僵了一下,儘管他很鎮定,但景北還是能感覺到他的驚愕,既然他抗拒,那索性就接著演,“王老闆說了,只要你同意了,我就……”

只是他這回卻沒有不適,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