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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所有人都能隨便你拿捏。學歷比你高你說技術,技術比你高你說學歷,哪一個方面你都比不上我,你又開始挑人格問題,你還真是唐朝的皇帝,全是李啊。”

幾個小護士鬨笑了起來,汪翰流還真是這樣,開始因為是心外科專家一副拽的二八五萬的樣子,現在技術比陸歡完全碾壓,就開始找陸歡的疏漏,結果也找不到,就開始尋找陸歡人品上的問題。

似乎自古至今華夏抹黑一個人都是這麼玩的,只不過汪翰流挑錯了地方,他選在一中心醫院而不是自己的根基二院,這裡自然都是想著陸歡的人,集體榮譽感這種東西,只要在一個組織裡面待夠了足夠的時間,再不喜歡,它也是隻能自己說不好,容不得別人挑一點毛病的神聖地帶。

我們的家鄉,我們的母校,我們住的房子,我們曾經喜歡過的姑娘,我們攜手一生的忠實朋友,因為太過久遠的陪伴,有無數可以抱怨的理由,可是一樣的話別人說起來還是會引起我們的憤怒,有些事情確實是只有自己能說。

一中心醫院的醫護人員也是,陸歡是他們t同一個醫院下的職工,就是他再張狂再個性,那也是一中心醫院內部的矛盾,輪不到汪翰流一個二院的醫生在這裡大放厥詞,數落陸歡的人品或者秩序。

汪翰流被周圍醫護人員的笑聲刺激得臉色越發蒼白,本來就失血更多的身體左右打著擺子,杜綺芳不住勸他治療一下,他仍然還是死死盯著陸歡,忽然猙獰一笑,手狠狠一抹鼻血在白大褂上一擦,怨毒的看向了陸歡,咬牙切齒的道:“你有什麼本事,不就是一個引魂九針的破針法被張景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