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現在睡了,明天再找也行。”
陸歡夾了一塊豬頭肉,想給慕容飛燕的,忽然又縮回了筷子,“哦不對,你在值班不能多吃。”
“咳咳。”
慕容飛燕瞪圓了眼睛,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別人進了局子都是拼命的託關係找人,求爺爺告奶奶的想出去,這傢伙倒是沉得住氣,一點也不見著急,還在這裡連吃帶喝。
輕輕敲著桌子,慕容飛燕回想著腦海裡可能在這個事情上能幫得上忙的人,濾了一遍之後她發現再過幾年還好,她自信那個時候自己有足夠的人脈,很輕鬆的就能把陸歡解決眼前的情況,可惜現在她的朋友和同學們都還在自己的崗位辛苦耕耘,距離那參與到這個層次的鬥爭還差很大的級別。
人生就是這樣,當最需要的時候,偏偏一點也得不到,等人生轉過角落擁有足夠力量完成這件事的時候,卻早就時過境遷,當初的遺憾已經成為永遠不能癒合的傷疤。
“陸歡,你現在走,這幾天不要在渡城,等這件事塵埃落定,我在喊你回來。”
慕容飛燕突然一咬牙,雖然陸歡不想動那些關係,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歡就這樣在這裡耽誤下去。
“嗯,現在就走?”
陸歡抬起頭看著慕容飛燕,眼睛裡面滿是意外,慕容飛燕驚訝的發現他的一雙眼睛被沒有因為酒精變得朦朧,反而更加明亮,有著一種貫穿人心的銳利。
“對,現在,一會什麼情況真的說不清楚。”慕容飛燕認真的道,也不管陸歡是不是能理解這裡的關係,“那邊薛凡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