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東西。
大概幾分鐘之後,杜言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望著趙瀛說道:
“你大概是吃準了我不會動手殺你是吧?你想得沒錯,我的確沒有這個想法,但是我也不能這麼平白無故的去相信一個日本人啊!如果不想被人懷疑,你總得拿出一點誠意來,對吧!”
依稀能夠記起神話時代典故的杜言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篤定趙瀛會作出點什麼來。古老的“炎黃真血”其真正的作用何在,也許世人早已忘卻得一乾二淨,但在杜言修的腦海中卻恍如昨日一般清晰真切,至今思來仍是記憶猶新。
“炎黃真血”是黃金英雄在人間界遺存的一點精血所成,除了作為聯絡炎黃子孫的紐帶,“炎黃真血”還另有一重功用,那便是易氣養體。遺傳的“炎黃真血”自不必說,即便是後天吸收的“炎黃真血”亦會在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改變宿主的體質和精神。
換句話說就是“炎黃真血”具有極強的同化作用,任憑你有多強橫的力量也不可能抵受住這種水滴石穿式的無盡消磨,最終的結果必然是被無聲無息地同化掉。
身處在全部具有微薄“炎黃真血”血統的人群中間,很自然地會使體內具有濃郁“炎黃真血”,因此本應居於領導位置的人產生莫名的歸屬感。
無論原本這個人的觀點是是麼樣子的,性情多麼荒唐不羈,都無法抵受住這種巨大歸屬感的誘惑。無數次外族入侵到頭來也不過是被悄無聲息地同化掉,其中最經典的範例就是魏晉南北朝時代的鮮卑人自發漢化的故事。
所有人都看到了表面現象卻忽略了內部的誘發因素,長公主信子也是親身到了中國才發覺自己的處境。在日本不論是那麼名義上的親人還是陌生人,在趙瀛的眼中都是一個個的符號,完全沒有其他意義。而到中國以後,即使在最不經意的時候也能感受到身旁人群體內“炎黃真血”在與自己體內的“炎黃真血”共鳴,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無法以言語形容的奇妙感覺。
目光如炬的杜言修此刻洞悉了趙瀛的心思,特地提出這樣一個投名狀式的古怪要求,其意就在要趙瀛斬斷她與過往生活的最後一絲聯絡,這人世間豈有任人腳踩兩條船這麼便宜的事情啊!
“好!你說我該如何證明一下?”
眼神遊移不定的趙瀛望著杜言修,等待他的回覆。杜言修笑了笑,說道:
“此事簡單,用你父親的項上人頭即可,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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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三十九章
翌日清晨時分日本皇室北陸臨時行宮
遠離繁華都市圈的山中一片龐大的傳統式木質建築群便是今時今日日本皇室的行宮所在,這種復古的建築風格不僅是日本國內最流行的風尚,連皇室也不能特立獨行。
日本政府大力倡導育林這幾十年來,連根吃飯的筷子捨不得用自家山上長的木頭做,日本國內山地的植被保持得還是非常完好的,以至於每年春天松樹開花的時候日本都會造成花粉過敏症大流行。
而如今苦心經營多年的林木現在剛好派上用場,從早到晚日本各地都能聽到持續不斷的伐木聲好不熱鬧。
身為標準大陸國家的中國都未能在南太平洋大海嘯中倖免於難,尚且落得一個哀鴻遍野餓殍滿地的慘景,地處第一島鏈直接面對太平洋的日本列島情況如何就更不用提了。
日本太平洋沿岸光禿禿的海岸邊就是那些曾經繁華的都市和工廠、碼頭所在的地區,現如今只餘下一片泛著白花花鹽末的荒地供人前來憑弔。
一直為人口稠密而發愁的日本在可預期的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為這個問題而煩惱,鋪天蓋地的大海嘯造成超過四千五百萬日本人失蹤,能夠找回屍體安葬的人就已經算是非常幸運了。
由於目前海中游弋著相當數量體積龐大的不明生物,長途海運的安全性明顯過低。一般來說只有水深不超過三十米的淺海水域相對而言安全係數較高,因此日本進口糧食的原有途徑基本斷絕,除去成本過高的空運之外,只有在對馬海峽使用小型輪渡從韓國購買糧食這一途徑較為現實。
可是與日本一樣其他東亞國家也同樣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本年度的糧食收成不但見財化水生生打了水漂不說,而且那些被湧上陸地的海水浸泡過的土地風乾後鹽鹼化的情況十分嚴重,不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雨水衝淋自然脫鹽或者人工引水灌溉脫鹽是絕對無法繼續播種耕種的。
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的。日本人祖上作孽這個時候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