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萬丈碧潭誰能存活?她還受了那麼重的傷,齊子羅在山下找了那麼久,就算是看不見屍體,也像齊元說的那樣,被野獸叼走了。
“七王爺,託您的福,她,早就死了。”衿尤咬著牙,發著沙啞的聲音。
齊子羅驚了一分,這聲音……又恢復之前的樣子,眯縫著眼睛,嘴角挑起,像是嘲笑,又像是不屑。
她根本猜不透他。“嫂嫂現在越來越像她了呢。”說的像一個不痛不癢的故人,自己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了這隻狐狸?
衿尤不想再理他,多說無益,只會漏出更多事端。表面平靜的吃著眼前的東西,心中卻是驚濤。這個地方不能再留,趕緊找到解藥才是。
她習慣的抬起右手食指,輕輕的卷著自己額前的頭髮。
齊子羅面上越來越陰沉,這個小動作是衿尤的習慣,她自己都不會發覺。
易容術!
齊子羅咬著腮幫子,曾經衿尤也用這樣扮過小公子模樣。
這傻姑娘?總不是衿尤?那就試探試探。
他捏起杯子,恭敬地朝衿尤站立:“還請嫂嫂和子羅喝一杯,算是之前的賠罪吧,希望我們之前不要再有什麼隔閡。”
那麼多人看著,衿尤自然不能拒絕,舉起杯子一飲而盡,而齊子羅明顯的假動作,杯子中的酒灑了衿尤一身。
“哎呀嫂嫂,真是對不住,子羅前些天逗貓被貓咬了一口,手真的很疼吶!”
說著還舉著自己帶有一排牙印的細皮嫩肉。
“無妨,換了便是。”
齊元把所有收盡眼底,他不明白齊子羅的用意,雖然自己愛任如,但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做事情一定有什麼原因,並且她最愛的人死在了那件事中。
她既然嫁了過來,心中不可能不對子羅的人完全沒有敵意。剛見自